此时的我完全忘了邪祟这件事,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人。
女人将我头上盖着的红色薄纱揭开,微微一笑道,“小哥哥,你在这里坐着干什么?不如和妹妹我出去快活啊。”
“好啊。”我下意识地就要起身跟着这女人走,恰在这时手里捏着的黄符变得滚烫,汤得我惊叫一声。
也正是这一下的刺痛让我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还在封魂阵里等着邪祟来的这件事。现在阵里就只有我和女人两个,我不是邪祟,那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还需要猜吗?
发现我坐着没动,那女人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怎么了小哥哥?是妹妹长得不够好看吗?”
女人不这么说还好,她这么一说精致的脸庞顿时就起了变化。她这一行脸都变得浮肿溃烂不看,脖子上还有一圈深深地勒痕,像是被人用麻绳什么给勒过一样。我马上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可能是被人勒死后丢进水里泡成这样的,顿时吓得一哆嗦对她更没有兴趣了。
最要命的是女人竟然直接伸出她腐烂的手摸到了我的脸,一边摸还一边咧开嘴舔着舌头说道,“多好的**啊,要是我能得到你的**,那我就不用像现在这样躲躲藏藏的了。来吧,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我让你快活一下再死。”
那种像是烂肉在脸上滚动的触感差点没有让我吐出来,只不过我也意识到她虽然能够触摸我,但好像并没有办法伤害我。想起厉无咎之前所说的绝对不能动,我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也不去听,准备老老实实地当个木头人。
然而我的眼睛才刚刚闭上,我突然间眼皮涌起丝丝暖流,下一秒我就发现自己闭眼和睁眼没有区别,还是能够看见眼前的女人。
只不过此时女人已经恢复了她倾国倾城的容貌,穿着也十分的暴露。看来她是知道恐吓不成改色诱了。只可惜我夕惕若虽然长这么大还没处过女朋友,但涉及到性命相关的时候我是绝对不会色令智昏的。
不管眼前的女人做什么动作,我都当看电影一样不为所动,就在我想当这阵眼还挺容易的时候,跳着舞的女人突然一张脸变得狰狞无比,右手长袖一摆一把尖刀直接朝着我的胸口刺了过来。
“妈呀!”
我下意识地跳起来想要躲闪,谁知道就是这一动眼前的景象就已经完全变了。
哪有什么跳舞的美女,有的只是厉无咎正右手拿着一个盒子咬着牙像是在和木盒较劲。
付阴匪在旁边气得直跳脚冲我吼道,“你小子动什么动啊!这下糟了,阵破了!”
围绕在我身边的十七枚通魅铜钱应声而裂,眼看盒子里的东西就要挣脱出来,厉无咎咬破舌头上的精血噗的一口喷在盒子上,盒子里顿时传来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一股黑烟从盒子缝隙里溢出,过了一会儿盒子终于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