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阴匪另一只手赶紧把我的手给摁住,一脸严肃地说道,“这一点痛你都忍不住?抓紧了别松开,要不然你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靠,他妈的写个字也能出事?而且这不是一点痛啊,这痛得我就像自己抓的不是一支毛笔,而是抓的一根烧红的烙铁一样,这谁受得了啊?
“付哥……我,我真顶不住了……”
我感觉自己手心的那块肉肯定被烫伤了,偏偏付阴匪死死摁住我的手,根本就没有松开的意思。就在我觉得越来越痛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关悦悦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本杂志摆在胸前,摊开杂志直接翻开了一页。
一个全身上下都只盖了一层薄纱,通过视觉错位效果将敏感地带遮住的苗条女郎出现在杂志上。
噗!这他妈谁顶得住啊!在这个时候你给我看这些是几个意思啊!
付阴匪也是一脸尴尬,他对关悦悦说道,“悦悦,这小夕又不是我,你拿《花花公子》没办法帮他分心,没用。”
关悦悦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把《花花公子》杂志放到一边后顺手就从桌下摸出一把大砍刀,铿锵一声刀头就插进了桌子里,那锋利的刀刃寒光闪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的酸枝木八仙桌啊!”付阴匪肉痛地脸皮都在发抖。看得出来这八仙桌很值钱,关悦悦这一刀倒是没吓到我,反而是吧付阴匪给整心碎了。
也多亏有付阴匪和关悦悦两个活宝,此时的我竟然觉得手心没那么痛了。就在这时付阴匪一脸严肃地对我说道,“待会儿我把手放开后你就仔细感受,不管是听到了什么闻到了什么感觉到了什么都牢牢地记住。能不能帮你朋友完成遗愿就看这一次了。”
我正疑惑付阴匪这话什么意思的时候,他突然就把手给松开了。而更神奇的是我的手就像黏在笔杆上了一样,根本没有一丝一毫要松开的意思。
在我本人没有任何想法的情况下笔杆动了,神奇的是那毛笔上的狼毫仿佛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狼毫在宣纸上滑动的那种触感,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狼毫与宣纸摩擦的声音,也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墨水香味。
沙沙沙……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有狼毫与宣纸在运动,在发出声响。
一股冰凉粗糙的感觉传来,我立马意识到这是用手触碰砖墙的感觉。之所以我会觉得是砖墙而不是转,那是因为随着狼嚎笔的滑动,我能明显感觉到很多凹凸不平有别于红砖的粗糙。没过一会儿我的鼻子里就传来一股刺鼻的化学试剂味道,接着我感受到的东西有些粘稠,有点像鼻涕,又有点像胶水。
再往下摸,一种皮肉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双眼陡然瞪大,站在一旁的付阴匪赶紧上前一步握住我的手,连带着毛笔一起放进一个装满水的青花瓷盆里。
“我靠,烫死我了!”
手一入水我就能把毛笔给松开了,也就在这时付阴匪把宣纸从桌上拿了起来,让我看清楚宣纸上画的图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