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得绘声绘色,我听了后也只是笑笑不予置评。毕竟血浓于水,现在老爷子刚走没多久,三魂七魄应该也还没有离散。只要不是头七冲了死人煞,亲人又怎么可能真的找亲人索命?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跑到棺材旁边一通检查,怎么也没想明白这铁制的架子怎么说断就给断了。殡仪馆的经理杜强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不怎么管事只知道吃工资的那种人。
由于铁架子是殡仪馆提供的,所以你这铁架子有质量问题把大家给吓成这样,殡仪馆说什么也脱不了干系。杜强一般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跑到葛大壮的旁边,赔着笑脸说道,“葛先生,老爷子这事儿是我们没办好,我马上安排他们重新找个铁架子来。您看这小孩儿在地砖上躺着多凉啊,要不你们先带小孩儿去医院看看,这场地我们来重新布置收拾。”
葛大壮刚要开口说话,躺在地上的小孩儿就直挺挺地坐起来了!
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小孩儿哪有什么腰腹力量,偏偏他不借助双手不借助外力,就这样直接坐起来了!
这诡异的一幕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葛大壮和金玉莲更是抖得和筛子一样哆嗦着嘴皮说不出话来。
“葛大壮,你个逆子!老子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到头来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混账东西!”
葛大壮的儿子葛聪不过**岁的年纪,但此时说话竟然用的是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二黑和余文茜都看傻眼了,余文茜甚至有些害怕地躲在二黑身后紧张地问我,“夕哥,那小孩儿怎么回事,真的被鬼附身了?”
我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心里却是觉得奇怪。鬼附身这种事情常听老一辈的人讲起,但年轻人却很少亲眼见到。这就是因为现在的城市建设越来越好了,到处都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而孤魂野鬼这种东西在阳界徘徊已经十分不易了,在人多热闹阳气重的地方对他们来说就更是一种煎熬。
灵堂虽然阴气重,但来往吊唁的亲朋好友那一个个可都是大活人。葛福年就算是有天大的怨气,他有这个本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附身自己的孙子?
我心里奇怪,但葛壮年两口子是完全不怀疑的,真把此时的葛聪当成了自己的老爹。
葛壮年冲着葛聪连磕三个响头说道,“爹啊,真不是儿不孝顺。你说搬到这县城里去住有什么不好的?您老的身体也不好,搬到县城里去了看病也方便些啊,我们都是为了您考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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