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和法术一样想要生效都需要一些严格的条件,也就是老一辈人所说的一些禁忌。就好像我们道门中人不能杀狗吃狗一样,吃了就会法术不灵。同样的想要让控鼎术失效当然也有一些禁忌,但倒入鸡血肯定不在这些禁忌之中。
所以当关悦悦倒入鸡血后控鼎术就没用了,毫无疑问这不是控鼎术的问题,而是眼前的这个坎鼎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坎鼎。
安北有些不服气地咬着牙问道,“请问夕老板,你们是烧的什么符能够让仿品达到呼应控鼎术的效果?”
安北这一问就有些得寸进尺了,我理所当然地回了句这是本店的秘密,是不能外传的。
虽然我也不知道关悦悦是怎么做到的,但试想一下如果这种符不仅仅是用在这个仿品上,而使用到其他看起来很普通的东西上,那岂不是说只要安家的人愿意,他们能够和任何一件东西产生呼应,从而用控鼎术来做一些他们平常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从我这里套不出任何有用的情报,这一局安北只能是认输。
到了第三局通玄,安北让人拿出两个扳指放在桌上,淡淡地说道,“这两枚扳指是清朝一个王爷戴过的,只不过一个是凶物,一个是寻常物件。这一局通玄的比试很简单,你们谁能找出凶物来,谁就获胜。”
一听安北这么说我不干了,看着他说道,“这两枚扳指都是你带来的,你知道哪一枚是凶物提前和自己人说了怎么办?”
安北怒道,“我安家的人从来都是言而有信,怎么会做这种让人不齿的事情?”
我摆了摆手道,“我不管你安家是不是真的言而有信,既然是比试,那自然是我们双方都出东西才对。悦悦,你也去后面拿两个物件来,一个黑货一个普通货,让安先生这边的人也玩得尽兴。”
通玄这一局我虽然没把握能赢,但是打个平手应该还是问题不大。古董店里别的东西没有,比较厉害的黑货难道很难找?
也不知道关悦悦有没有听懂我话里的暗示,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同样带了两个物件来放桌上。
一个是凤九雏墨盘,还有一个是唐朝的三彩天王俑。
凤九雏墨盘两面起框,正面描金凤纹装饰,中间一只大凤旁边环绕着九只姿态各异的小凤。雏墨盘的背面框内阳文描金行书‘凤九雏’三个大字,此墨盘正是付阴匪藏品中少有的一种藏品,而且还是出自吴叔大的手笔。
这吴叔大是安徽休宁人,明末清初有名的制墨大师。他的东西在当时都很值钱,更不要说放到现在了。
“好一个凤九雏墨盘,夕老板当真是大手笔。”叫作小武的少年走到前面来,看样子这一场通玄是他和我比试了。他伸手摸了摸雏墨盘的边框,很是赞叹地说道,“凤九雏在古时候寓意着多子,是婚嫁礼品墨的一种,可以说是极为喜庆的东西了。就是不知道眼前这雏墨盘为什么边框上有缺口,难道是年代久远保存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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