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妹。”闻言身边的三皇子也不禁皱眉提醒。又对前面的琼瑶仙子拱礼道:“家妹年幼天真,失了主人家的礼数,还望圣女见谅。”
“三殿下客气了,这位想必就是高宗陛下最为疼爱的小公主吧,耳闻小公主是陛下的掌上明珠,今日一见,果真是十分可爱,秀丽的紧。”说完又伸手对玉瑶招了招手,亲近道:“小妹妹,来,到姐姐这里来。”
“仙子,你为什么不称呼我是公主,而且我可不是小妹妹。”玉瑶好奇问道。
“呵呵,当真是幼稚。”场中李道远嗤笑出声,讥讽玉瑶刚刚所有行为,全不将皇家威仪放在眼中。
啪,手中酒盅一摔,乾神宗最先呵斥:“李道远!”
哼,三皇子也放下了手中的酒物,森严的看像李道远。不过没有再做表示。其实三皇子心中雪亮,大晋统治天下已经长达了八百七十多年,当年太祖立朝称当享九百年皇朝气运,而今九百年将至,天下阀门积身,许多氏族早已忘记了大晋朝的威严。
玉瑶娇怒站起,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李道远,顿感委屈十分。
“李家的李道远,当真是久闻不如一见。”这时有人朗朗上口的出声,却是乾泰站了起来:“今日我兄妹三人先是见了一个叫做李端的狂恶之徒,这又见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不知.…是谁给了你的胆子!”
“这里是诗会,一个小孩子,要是不会诗词就坐好老老实实的。”
“哈哈,我是不会诗词,不过,李道远,你的诗词也不怎么样!”乾泰小儿面貌,却说得老气横秋,言辞审判,倒是令人着眼。
“就是,十九皇弟,你快作首诗,气死他。”
《水调歌头》为大家苏轼所作。今日就说来,献于在做各位。乾泰微笑的简短交代一句。仰头念道:“丙辰中秋,欢饮达旦。大醉,作此篇,兼怀子由。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哗~!一道月光从阁楼外透过木楼射入,好是稀奇。却是因为乾泰口中的古诗,引起了一丝天地异兆,月华现世,彰显着乾泰口中古诗的不凡。
说来这里也是一方仙法显世的世界。圣人曾言,书可通神,经典的诗词在仙道世界中自然也会引起一丝元气异变,彰显异兆。
话音一转,又道:“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此时阁楼中看着窗外的月华异兆,俱都惊叹全场。再心中回想全诗文辞,难以想象,这等传世名作却是一位六岁小儿所作,可是之前,却是并无此诗存世。
“此诗却非我作,是一位叫做苏轼的大家所做,不知与你李道远的沉疴烂词相比如何?”乾泰道,鄙视的看向一边的李道远,以示他哗众取宠,狂妄无知。
可台上的孔、孟两家的两位长者却是并不赞同乾泰的解释,非要道此文是乾泰所做,弄的乾泰也无从解释。
诸所周知,也只有第一出世时的传世之作才能引动浩然之气,此诗当是刚作。除非此诗之前从没有出现过,不过如此就更解释不通只有乾泰所知,又由乾泰第一次念出招来异象。
“哼,诗词本就是妙文偶得之。”一边李道远犀利反驳,一点不让。
乾泰看他了一眼,下定了决心,今天要落这人威风,于是决定就再来一首。
“无知之辈,既然如此我还有一首大家李白的作品念于你听好了。好好看看与你那只知哭哭凄凄的乱语有何差别。”乾泰又言一首:《古朗月行》为另一位大家所做。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仙人垂两足,桂树何团团。白兔捣药成,问言与谁餐?蟾蜍蚀圆影,大明夜已残。羿昔落九乌,天人清且安。**此沦惑,去去不足观。忧来其如何,凄怆摧心肝。”
这下月华更胜,月光中隐隐更有仙子飞天,甚至就是比台上的琼瑶仙子也不差分毫。“又是一片传世名作!”
场中诸人,俱都震惊莫名。又有人思索:“不过奇怪,这诗文中的‘羿’是谁,那‘九乌’又是什么,还有那诗文中描述的女仙。难道这是上古中的秘闻传说?”
三皇子乾于民也正义执言道:“听闻十九皇弟好读史书,没想到还知道就连孔、孟两位长者也不知道的上古事迹,不愧是才博识广。”好吧,却是一番作为,两首诗文都被诸人认作了乾泰所做。
“三皇兄客气了。”乾泰见事情难以解释清楚,也未浪费口舌。只是望了那李道远一眼,又拉着身边的玉瑶重新坐下。
这下李道远就彻底没有脾气了,哼的一声冷笑,只能独自沉脸坐下。
如此一番,诸人对这位突然出现的皇室第十九皇子全都另眼相看,在心中暗读古诗,又不得不钦佩这孩童的才学。
夜色渐渐深沉,直到后半夜,诸人才离开暖香阁,而乾泰、乾铭、玉瑶三人也回到了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