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若是冷谦有得罪的地方,希望前辈能够放过冷谦这一回。虽然冷谦违背了教规。但是前辈也知道,不管是降教,还是别的道派,都不是当年的教派了。教派都散了,这教规自然不复存在了。我父亲冷百罹是抱丹期修士,你要是杀了我,我父亲必然不死不休。”冷谦说道。
“你威胁我?我灭了你,你父亲又如何能够知晓我是谁?你以为我会放你身上的母蛊虫回去报信?就本命咒术也未必能够对我起作用,要不咱们做个试验?”神秘人似乎将冷谦看了个通透。
冷谦自然不肯做试验,他的命只有一次,他可不是打不死的小强,“前辈,前辈,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哼。我要是想取你性命,就是你那抱丹期的老子在这里,也阻挡不了。我对你准备在这里干什么不敢兴趣,但你若是惹到我身上,必然取你性命,那史冠允的事情,也是你一个降头师敢管的?这一方大员的性命你也敢动,以你的修为敢触动天机,你就不怕天机反噬的时候小命难保么?”神秘人说道。
冷谦慌忙说道,“今后无论如何,我也不敢再过问此事。多有得罪,请前辈海涵。”
“不要以为学了点皮毛就胆大包天,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出手之前,多思量一下。要知道残害无辜性命,天道昭然,终究会报应到自身。”那神秘人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远,最后逐渐地消失在远方。
冷谦知道对方应该是离去了,用手抹了一把满脸的冷汗,脚下颤栗个不停。
本想第二天便去伍有高家,帮伍有高儿子伍监国处理那事情,也打算不去了,他好好思考明白,究竟是什么事情,引出了这神秘高手。虽然对方只说了史冠允之事,说明此人与史冠允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但是也不排除跟别的事情扯上关系。
比如说伍监国的事情,那玉器行的老板明显不是普通人,虽然困住的只是普通人,用的手段似乎也并不高明,但是那玉器行的老板究竟什么情况,依然无法确定,更何况那玉器行还是某道教宗派的产业,这要是再去得罪一教派,只怕日后只能四处逃亡了。
再说,那青衣塔钟,虽然月华早已经收回,月亮也早已隐藏在云后,张山海依然打坐在地上,没有丝毫动静。这一刻,一个小光团飞入地宫之中,给漆黑的地宫之中,增添了一丝幽暗的光芒。
这一团小光团,进入地宫之后。直接飞到张山海的额头前方,恢复成小人儿的模样,然后突然消失不见,却是进入到张山海的道窍之中。张山海的元神竟然飞出十几公里,去给冷谦一个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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