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灵噩梦中,神秘力量欲要将我放逐到意识深渊中,随后,螺绿村中,巨型鬼爪和冲魂大鼓配合着一道袭击。
要不是我预先留了两具红毛僵尸做后手,指不定,已经死在你设计的暗杀之下了。”
“你作为道上前辈,如此设计、暗害一个后辈,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你和我,以往可有任何恩怨吗?我希望你能直说。”
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哈哈哈,好一个梁松禹、梁大师,你是懂说话艺术的,先占据道德高地,以此指责本座是吧?可惜,本座不吃这套啊。
当年,阁皂宗门规多么严厉,本座不也是视若无睹?副掌门术法多么恐怖,本座不也照旧能逃出生天?
现在,即便被你识别出来,你一个不满三十的后辈,又能奈本座何?”
“就你这么个小年轻,当然和本座没有恩怨牵扯喽,不过,整个洛顺城中,如你一般身具大气运的法师,凤毛麟角。
本座最初锁定的不是你,是另外一个身上有大气运的法师。
可惜,本座欲要实施计划时,忽然发现,那厮竟然失踪数月之久了,等待着,却不见踪影。
计划的最终时限迫近,本座没法再等了,无奈之下,只能将你这个备用的提到前面来了。
更有趣的一点是,本座忽然发现,你竟然和唐初传那个废物认识,还相约一块出去喝酒。
如是,本座就执行起了计划。”
“这份计划之完美,本座策划了好几年,自认,接近天衣无缝了。
如果能在最后关头将你的意识放逐到深渊中,那就十分完美了。
但让本座意外的事儿屡屡发生。
你在鬼灵噩梦中,竟然具备了抗衡牵扯之力的能耐,这太不可思议了,本座迄今都没想明白你是如何做到的。
毕竟,你预留在井四院识海边缘,用作标记路径的老子像,本座提前毁掉了啊,你若是方便,不妨为本座解惑。”
“再就是那场暗杀了,本以为至少七成把握的,你方突然冒出两具红毛僵尸,这打乱了本座的布置,只能说你命大。
最不可思议的是,你身上大气运消减之事,常理说,也该撑个三五天,才会被你发现并确认。
为何,这么短时间内就被识破了?连带着,本座也被你揪了出来。
本座可是薛晓演的样貌啊,你是如何辨别出来的呢?”
“还是那话,你若是方便,不妨,说一说过程,让本座不再糊涂。”
对方根本不着急出手,也不着急逃遁。
在秦桌山人那儿,弄清楚自家如何露馅的,最为重要。
我眯了眯眼睛,对方的镇定出乎预料,亦或者,缓兵之计,等待援手到达?
毕竟,秦桌山人本身,必然没有恢复到原本的境界,不然的话,她早就一巴掌将我拍成肉泥了,哪会这般不急不缓的说话?
这证明,目前,她不敢轻举妄动,也就是说,她的道行即便高于我,也高出不多。至少,不具备碾压实力。
想到这,放心不少。
至于对方欲要缓兵之计的等待援手?那就顺她心意好了。
我也想看看,这厮的援手是谁?
我遭遇袭杀时,出手者应该是三个法师。
目前,只锁定了秦桌山人一个,还有两人是谁?说实话,一头雾水,不如顺水推舟,让其主动亮相。
打定主意,我不会说破对方心思,而是故作得意的一笑,缓缓的说:“不让敌人做糊涂鬼,本就是我辈法师的宗旨;
既如此,我可以说一说识破你的历程,但作为交换,需要你回答一些不解谜题,你是否愿意呢?”
“可以。”盘坐在那儿的女人毫不犹豫。
“好,前辈是个有地位的,我信你的承诺。
首先,咱们来说一说,为何你毁了老子坐标后,我还能摆脱拉扯之力的安然返回。
原因很简单,那坐标是三位一体。
即是说,我在三个受害人的识海边缘,打下了三个坐标,你只毁掉一个,我循着其他两个路径,一样返回。”
“好手段!三位一体的术法坐标,这是一个民间法师能掌握的?
梁松禹,你身后是不是什么名门大派?
不对啊,提前查过你,就是个民间法师无疑,你那生死不明的养父,身后也没什么师门啊,诡异,真心诡异,你的诸多玄妙鬼术,从何而来的,能说吗?”
对方恍然大悟,随后追问。
“抱歉,这些不能说。”我淡漠的拒绝。
闻言,对方脸上流转过失望,但马上调整过来,很是随意的点点头,面色上看不出喜怒了,也没揪着这点不放。
这份做派格局拉满,很是前辈高人;如果,不知她做过什么缺德事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