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飘行的鬼(王类)一眼。
他‘嘿嘿’笑着落到身边来。
“梁师,你猜我跟踪着朱师构,发现什么了?”
他故作神秘的样子很是讨厌。
我心头一跳,沉声说:“莫非,发现隐藏的粮仓了?这厮,果然在囤货居奇?”
王类眼神一闪,挑起了大拇哥。
我眉头蹙紧:“好一个修桥铺路、名声在外的大善人啊,朱师构此举,已有取死之道。”
当然,我要先测一测他是不是邪术受害人?
王类表情严肃的说:“朱师构这厮,在村外山丘高地的山洞中,储备了大量的粮食。
请了专人守护,位置隐蔽,不愁洪涝,不会被淹到。
用过饭后,这家伙带着个管家出门,我一路跟着,发现了这个秘密。”
“他和管家的对话才叫精彩,说是,等到村里灾害再严重些,就放出一点粮食来,但需要村民用手里的土地来换。
这事他和村长都通过气了,他俩打算乘着这次灾害,将村子中所有的土地都弄到自家手中,然后,继续向外扩张。
要是灾害持续的足够久,还能用粮食将周边村落的土地换来。
到时候,他朱师构就是方圆几十里的最大的地主了,能留给子孙后代一份丰厚的家业,也算是对朱家老祖宗有个交代了。”
王类并未添油加醋,只是一五一十将自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汇报于我。
怎么说呢?这些,早就在我预料之内。
那朱师构看面相就是个精明无比的,说他是大善人,不如说狗会飞比较实在。
无非是,这人很会伪装罢了。
所谓‘家学渊源’,无疑,朱家祖上就是靠着这一手,逐步吞并周边田产的。
越来越多的村民失去了自家的一亩三分地,沦落到租赁地主的田地过活。
他们一直到死都想不明白,自己那样辛苦的耕作,为何,始终填不饱肚子,是自己不够努力吗?
“朱师构人在哪里?”我问了一句。
“他和管家还留在东山上,摸着那一袋袋粮食,无比满足呢。”
王类的眼神中透着危险,他想杀人了。
我读懂了,凝声说:“王类,还不能确定朱师构是否是撞邪者,不能随意处置,待我辨别他身份后,再说其他。”
“梁师,你有办法辨别这些人的身份吗?我尝试过,感应无法侵入对方身躯,没法识别是不是土著居民。”
王类闻言,感兴趣的看来。
“山人自有妙计,不久后你就懂了。”我没有多说,王类也就不问了。
就在此时,覆盖在村子中的感应有了反馈。
我不由的蹙紧眉头,这次,阴气异常的位置是两处,其中之一是王树皮家,还有一户,正是那酒驴子。
“有活儿干了,王类,你去保护一下酒驴子,阴气开始入侵他了,将邪气驱逐或者毁灭掉,但不要被勾着跑,小心中了井游静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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