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母语塞片刻,提高了声:“可你真的年纪好大了啊,你都过了二十五了,别人在你这个年纪,娃娃都十岁了!”
防止娘再喋喋不休,于若菊直接阻断:“我有喜欢的人了。”
“啊?”
“我和人正好着呢,行了吗?”
“谁啊。”于母瞠目结舌。
于若菊不耐烦地扫她一眼:“是谁不重要,但我不想再听到你讲这些,总比我以前说不嫁人强吧。”
于母仍是不放心:“别又是那种不定心的,我知道你还念着那个浪子,但他……”
于若菊不太能理解娘的思维定式:“一个男人的心,到底定不定,也是需要时间来考量的,所有人都是。”
于母显然还对王家长子耿耿于心:“我看人王忠一看就很安定很稳重,好孩子,不用操心,这些年一直没娶妻也是因为事情太忙。”
“我不喜欢好孩子。”刀刃在砧板上咚咚两下收尾,于若菊把白菜拨回沥水篮。
“为什么?”于母记起了除夕夜的事,心里难过得发紧:“娘觉得你也是听话的好孩子。”
于若菊:“……”
那随便吧,对她而言,世上没有比当“好孩子”更累的事情。
……
与此同时,尉迟文也在铁家的大树下,百无聊赖地躺着,旁边是一群同样没事做的人正在喝酒聊天。
一群哈密人实在没事情做,就在这里一边喝酒一边打拳,酒劲儿上来了,还玩一些很没意思的游戏,上去打拳,输了的人必须回答一个问题——
循环往复。
一开始问的问题还很正常,但越往后,人的兴致起来了,问的问题就开始往不干不净上发展了。
这一轮,一个叫王汉桑的人赢了第一,而尉迟文因为懒得打,直接认输,排在了最后……
尉迟文今天很走运,几个时辰下来,抽签都没轮到他,所以始终没有被逼回答问题过。
见他难得输了,王志立马幸灾乐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尉迟文无语的看他,然后叹气。
王志做了个鄙夷的表情,就怂恿王汉桑:“快问啊,问他让他最为难的问题。”
王汉桑是个厚道人,想了会,才开口问:“尉迟你打算什么时候成婚?”
王志无言以对:“……就这问题?你简直在恶心我??”
王汉桑:“很为难啊,他都这个岁数了都没个相好的,你说对他来说难不难?”
尉迟文:“随时。”
王汉桑:“……随时是几个意思?”
尉迟文:“就是随时准备成婚。”
王汉桑:“跟谁?”
尉迟文:“你知道的。”
另一个哈密人开口道:“不是吧,你真准备娶那个女人?一点也不合适吧?你这种身份,娶个公主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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