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喜笑了笑:“不错,朕确定已经决定了,你们的担忧朕也明白,朕就想问一个问题,如果不耍小心思,这条法令有或没有,对他来说有什么区别呢?怕的人又是为什么怕?自己想不明白吗?。”
说完之后,铁喜便看向了尉迟江晚,而后笑着开口询问道:“尉迟大人,你觉得朕说的对吗?”
“陛下,臣最开始就赞同陛下的意见,臣还觉得这是一个天赐良机,正好现在不少世家大族都榜上有名,以此作为警告,再给他们一次机会,既让他们感到皇恩浩荡,也能警示他人……”
尉迟江晚脸上的笑就没有消失过,尤其是说到最后,甚至还挑衅似的多看了王志忠两眼。
王志忠表面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实际上牙关已经咬紧了,要不是场合不对,他早就发作了。
铁喜对着尉迟江晚满意的点点头。
果然还是尉迟江晚懂他。
他的抱负需要银子实现,既要让朝廷有钱,又不能增添百姓的负担,也只有这一个办法。
最重要的是,之所以不想给百姓压力,就是因为大宋的人口太少了,幽云十六州还有大片大片的空地,他需要更多的人口去占据那些土地,否则有地无人,这地也就是一句空话而已。
“尉迟大人说的不错,和朕想的一模一样。”铁喜笑道。
行宫外,秦铭站在行宫门口,他看了眼手中的奏章,又看了眼前方守卫行宫的禁军,眼底闪过一道挣扎。
半晌后,他深吸一口气,坚定了眼神,大步向行宫大门走去。
…………
行宫中,铁喜正和众位大臣商量新律法的事情时,一个小太监快步走了进来,而站在铁喜身后的孙家碗看到之后,悄悄走到小太监的身旁。
小太监对着孙家碗耳语几句后,便退了下去。
孙家碗回到了铁喜的身旁,低声说道:“陛下,外面有一个叫秦铭的官员想要面圣,已经跪一个时辰了。”
铁喜听完之后,思考了片刻,点点头,和孙家碗说:“你去将他带进来,等这边结束之后,朕再见他。”
孙家碗点点头,转身悄悄离开了。
秦铭跪在地上,已经有种要晕厥的感觉。
实际上,这个时候他已经后悔了。
他觉得自己可能太冲动了,应当听元朗的话。
没有计划,也没有人脉,单纯就是凭着一时头脑发涨,就冲过来了。
可都已经跪这么久了,已经容不得他不跪下去了,哪怕跪死再这里,也不能离开。
气温越来越高,秦铭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这个架势下去,要不了多久,他可能真就死再这里了。
秦铭不知道,孙家碗就在暗处看着他,这是惩罚,否则所有官员都用这种方式逼迫皇帝见他,以后就没规矩可讲了。
一名太监来到孙家碗的身旁,低声说道:“公公,陛下那里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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