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太子,你的想法只要官家同意,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其实不必来问我们。”这么会儿功夫,羊羔的身子已经消失了一半:“你问我,我就说我不管,不插手军政是我来时,大王特意交代过的。”
“我知道。”铁喜点点头:“我就是把我的想法告诉你,不然憋在心里难受。”
“幽云十六州之战不是我们应该想太多的东西,你的注意力应该放在后宫。”尉迟文坐直身体,看着铁喜:“你记得我们之前说过,董妃遇袭对谁的好处最大吗?”
“皇后。”
“对,这次抓的人叫魏武奇,龙图阁大学士,他老婆是董妃的表姐。”尉迟文说道:“闫思奇明日就会被秘密接入东京,后宫的战争就要开始了,全是麻烦,还有你答应人家的东西。”
尉迟文看了眼唐小小:“你在宫里的时候,我也去开封府看了下卷宗,不说事情是否真有蹊跷,单凭唐彦胆敢在公堂之上大放厥词,想不杀都不行。”
“我知道。”唐小小见三道目光全落在自己身上,想不开口都不行:“我兄长性格跋扈,自讨灭亡,但他从未在我面前撒谎,所以我只想求他一个清白。”
“等消息吧,我已经让人去取证了。”
四个再顾无言,第二天一早,铁喜和尉迟文便出发去了天牢。
韩琦这个老大人并不想见到铁喜,所以两人来到这里时,老大人在一炷香前便离开了。
铁喜看了尉迟文一眼,无声的笑了笑。
事到如今,他和韩琦这位老师,除了名义上的撕破脸皮外,已经彻底形同水火了。
“如果是大王,韩琦死定了。”尉迟文这样说道。
“可惜不是。”铁喜对韩琦有一种说不上的感受,很矛盾。
董妃没有怀孕之前,韩琦对他虽然冷淡,但也真挚,切实把他当做大宋未来的官家看待,但这一切都因为闫思奇那个人的出现改变了。
铁喜对韩琦说不上恨意,只能说是一种对老人家的无奈和讨厌。
有一种逆反心思,就想什么都和他对着干。
母亲在信里说,铁心源管他这种心思叫做叛逆期,并且在信里很明确的说了,让他压抑住这种心思。
母亲不知道,父亲其实也偷偷给他写了一封信。
上面说,和以前一样,只需要克制,不需要压抑,考虑清能不能接受后果,如果能接受,放肆也不是不可以。
父亲和母亲对他是两种态度。
母亲认为他无论如何都该成为大宋的官家,和尉迟文一模一样。
父亲则认为,如果他想,就去做,不想了,就回家,大宋的官家不能说没什么大不了,但和他这个当儿子的意愿相比,就不值一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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