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和铁心源为这事笑了他不知道多久。
“缺也轮不到你。”尉迟文冷笑。
“说的对。”唐小小叹了口气,表情十分遗憾:“我本来想说,难道你不想在太子殿下身边放一个通风报信的人吗,但想想也知道……”
“既然心里清楚就把嘴闭上。”尉迟文冷笑:“我之前和太子殿下说你是一个聪明女人,现在我发现我错了,你不是聪明,你是不想活了。”
唐小小噤声,大气都不敢喘。
尉迟文盯着她看了良久,冷笑的收回目光,不过,唐小小的话却说到他心里了。
铁喜变了。
变化从而何而来,他不知道,但以前的铁喜,或者说,今天之前的铁喜,都不会那么强硬的反驳自己。
语气,完全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命令。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铁喜是君,他是臣,他很清楚这一点,但这么多年的相处,铁喜从未用君的态度对待过他们,与其说是君臣,不如说是朋友,兄长,父辈。
这是铁喜对他们的态度,他也习惯了铁喜这种态度,认为他们就应该是这种关系。
他是为铁喜好,铁喜就应该听他的。
事实却并不如此。
这么说,他确实应该往铁喜身边放一个自己人……
这个念头一出来,尉迟文便闭上眼睛,不想让别人看到他心里的痛苦,好在,搜索完地窖的侍卫们将他从这种痛苦中解脱出来。
“从我们得到的消息来看,刺客去的地方是这家酒楼,也是榜上有名的细作,再之后,她就会知道,她去的这些地方早就掌握在我们手中,之后要么狗急跳墙,要么就会去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了。
喂,你有没有在听?”
尉迟文指着文扎上的一个名字对铁喜说道,结果说了半天后,却发现铁喜像是在听,又像是没在听,忍不住皱起眉头。
“听着呢,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铁喜伸了个懒腰。
“什么事情?”
“你说,幽云十六州的事情,我们有机会掺和一脚不?”
“你也没撞坏脑袋啊。”
“那个女人无论是死是活都跑不了,皇祖父知道是辽国的离间计后,也会补偿我,这件事可以说已经到此为止了,所以我就在想其他事情。”铁喜笑着回头说道:“包括唐小小的事情,我也觉得很有意思……”
铁喜正说着,眼角却无意中看到一道黑影。
他话都没说完,身子就猛地一低,连尉迟文一起拉倒,只听哗啦一声响,一个黑色的陶瓷罐子就被丢了进来,里面的液体泼洒一地。
尉迟文被铁喜拉倒的时候就知道出事了,闻到这个味道后更是惨叫一声,抓住铁喜的胳膊就要往屋外跑。
两只火把丢了进来,屋子里立刻腾起巨大的火焰,两名反应不及身上沾了火油的侍卫,全身瞬间燃起大火,发出撕心裂肺的痛楚声,在地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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