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收了钱,那手舞足蹈的真是让人看得难受,他说:“哎哟,客观,来来来,您住咱们这最好的一间客房,住十天半个月都没有问题呀,嘿嘿!”领着王隐一起上二楼去了。
此时,楼下通往厨房的那条弄堂里又是一个头探了出来,嘴上长着两撇胡子,眼珠子也滴溜溜地打转。等店小二安排好了客人,从楼上走下来之后,马上点着脚走到这个胡子人身边,说:“掌柜的啊,今天咱们可又要发一回咯,您看这小子哈,傻傻愣愣的,年纪又轻,还带许多钱在身上,哈哈……”只见这个客栈的老板一粒子包敲在店小二的头上,说:“没出席的东西,长长见识好不好。我们缺钱吗,你说,你缺吗,啊?”店小二说:“钱还有人嫌多啊,老板?”掌柜的说:“哎,简直是猪一样的脑子。那那一袋银子,我是肯定要弄到手的这不用想的,但是你没发现他背上背着一把剑吗?他可是个懂武功的家伙耶!”店小二说:“啊?那怎么办,咱们只要夜里动手,先杀了再拿钱,也不难吧!”掌柜的又敲了他脑袋一下,说:“你还真是猪啊,我说这么一大年,你还是没听懂我的意思啊?他那把剑我猜才真是个宝贝咧!来我们这的江湖人士还少吗,有哪个还要把剑包起来的啊,是吧?”店小二抬起右手抓着后脑勺说:“难道这家伙他有病?”他这个“病”字拖的音还真长,说好久还在那喊着,掌柜的无奈之下用手捂住他的嘴才使声音消去,还好没让王隐听见。
不过,这两人刚才那毫不收敛的谈话却被楼上住着的另外一位正要下楼来的姑娘给意外听见了。那姑娘也是今天住进的这家客栈,看穿着打扮也是位富家小姐。不错,此姑娘名叫付思琳,正是外地的一位富商付大老板的千金,是为了来泉州游览风光的,谁知也住进了这家店。她听到了刚才的谈话后,马上再回到楼上去,轻轻地走到一号客房,小声地敲着房门。幸好这些小心的动作没有被楼下那两个大坏蛋给听到。
王隐打开门,原来是位女子,一般正经地问:“请问姑娘找谁,还是……走错了?”只见付思琳突然捂住王隐的嘴,自己推着王隐往房间里面走,另外一只手将房门轻轻地合上,然后送开手,说:“这里是家黑店,他们刚才正在楼下谈论夺你财物的事情哩,还说要杀你喔!你还在这什么也不晓得的样子。要不是被我刚好听到了,咱们俩晚上都得完蛋。”王隐被说晕了,结巴着问:“啊?哦,那那那,那,那你来我这是,是做什么啊?”付思琳口张得老大,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好心没好报的,哼,我来就是为了要带你走啊,咱们带上行李,赶快逃跑呀,那不就没事了吗。”王隐说:“啊?那,那我住哪儿啊,都这么晚了,天色都这么昏暗了……”还没等他说完,付思琳一把拉住他的手往门外冲去,王隐在由不得自己的情况下,小声地用喊叫的动作说:“喂,喂,你别急啊,我剑还没拿呢,还有盘缠。”付思琳说:“死到临头了,你还在乎那些东西啊?”王隐趁这个机会,问了句:“咦?好笑了,这是我自己的东西耶,为什么不要啊?还说什么死到临头呢,一看你就是不懂武功的丫头,怪不得会这么胆小呢!”付思琳只好松开手,头马上往门口方向一偏,说:“什么丫头丫头的,哼,你不走算了,那我一个人先跑了哈!等下他们把你切成肉酱我就高兴了。”她说是这么说,脚却没有移动。王隐马上收拾好东西,很无奈地说:“好好好,我服了你了,找不到客栈我今晚就不睡算了。”于是,他们小心地打开房门,准备趁楼下人不注意的时候溜出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