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沃伯格沉思着,久久没有说话。
“我知道罗斯柴尔德家族富可敌国,也知道范德比尔特控制了美国人的衣食住行,无论是在伦敦还是在巴黎,那些人所拥有的财富足够让他们子子孙孙永远都用不完。无论是哈布斯堡还是拿破仑,无论是皇帝还是大公,其实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裹挟——他们已经富裕到这种地步了,为什么还要连穷人手里仅有的面包屑都要夺走?他们宁愿将多余的牛奶倒进河里也不愿意将它分享给穷人,到底是为什么呢?”
阿瓦达扬库洛夫斯基,这个曾经四季社的双花红棍,在他最应该读书的时候表现得像是一个暴徒,但在他最应该成为一个暴徒的现在,却表现得像是一个学生。
“西斯沃伯格先生,你要是能够解释我的疑惑的话,也许我可以让沃伯格家族的事业蒸蒸日上!”扬库洛夫斯基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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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斯沃伯格过了好一阵,才说到:“我并不能回答你的问题,虽然我觉得我自己并不是坏人,但是的确有很多我们这样的人,为了实现一点点利润,放弃了自己的原则,就像那个售卖绞刑机的家伙一样——但是在我们看来,任何一件事情,是灾难,同时也是机会。”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阿瓦达扬库洛夫斯基的问题,但是扬库洛夫斯基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阿瓦达扬库洛夫斯基,他曾经在巴黎与世界上最聪明的一群人探讨过这个问题,并且用生命和鲜血去追求过这个问题的答桉。
但是他失败了。所以他其实也并不指望,能从西斯沃伯格的口中得到答桉。
不是西斯沃伯格坚贞不屈,而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桉。
资本家只是资本的傀儡,是资本的生产工具,是沉迷在深渊却以此为乐的受难者,是恶魔的一次性使用物,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个答桉?
从他开始追求利润开始,他便是一种生产工具。工具是不会有自己的思想的,越好用的工具越是如此。
“莫里斯沃伯格的死,是灾难,但是却因此获得了州长先生您的友谊,这就是机会。你也许觉得我会悲伤,或者愤恨,但其实不是,任何事情都有盈亏,我无法阻止不可避免的亏损,但只要有进项,能够实现盈亏平衡,甚至略有盈余,这对于我来说,就是好事情。”
阿瓦达扬库洛夫斯基想要寻找的当然不是这个答桉。
但是很明显,西斯沃伯格认为州长先生自己才是真正的问题,而这个问题的答桉是莫里斯沃伯格。
这是个误会,但是阿瓦达扬库洛夫斯基并不打算深究下去了。
他将错就错地反问到:“在你的眼中,亲人或者爱人,也能这样计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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