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猫神色恹恹的躲在楚云深怀里反省着自己的流年不利,不懂她的美貌究竟有多出众,才会得以鸟类都如此的心动。
如此穷追不舍,怕是爱得深沉想放都放不下吧。真令人头大,还不是只能怪程潇潇这该死的魅力。
怪她,都怪她过分美丽。
无奈的摇头也只是徒然,程潇潇对于这种‘狂热的追求者’还是需要给点反馈的,不然以后越来越过分,做出其他过激的事情,岂不是对大家都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说得程潇潇自己都感动了,她差点相信了她刚才所想的都是真的呢。
还不是不想再正面交锋,至少现在不想再弄出什么事情来。
松涛的伤还没好,程潇潇自己才醒,楚云深和小五皆是吐了血,程潇潇怎么放心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有新动静。
就是不知道这样瞒着不说,黑鸟会不会主动出击,类似于破庙里一样。
说了就能提醒楚云深他们,大家先自我防御?
程潇潇本人是指望不上了,她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但是楚云深他们要是事先得知黑鸟存在,是不是可以一雪前耻,改变当前有点糟糕的劣势。
程潇潇心里纠结得都快赶上天津麻花了。
也正由于紧张,她的感知力比往常要敏锐好些,使得她轻松地发现了一些异样。
有几日没了动静的宝函又有了反应。
这是程潇潇和李家兄妹分开后,宝函第一次发生异端。
不同于李家兄妹当时的靠近,这一次宝函的颤动十分胆小。
程潇潇也不知道她形容得对不对,反正如果把宝函形容成一个人,上次李家兄妹事件,宝函是兴奋的,是心情愉悦的。
特别是每次李含栀抱程潇潇,程潇潇感觉锦袋的绳子都快把她的脖子勒断了。
宝函会一个劲的往李含栀那边凑,试图自己去靠近李含栀。
但现在不同,程潇潇能够感受到宝函的害怕。
虽说能感受到一个容器的情绪,这听起来就很神乎很不切实际,但程潇潇身上又有什么寻常的事情呢,多得是不一般的东西,要是有胆小的人听了怕是要咂舌惊呼。
该经历的都经历了,不该经历的也都强硬地被经历了。
再说宝函吧。
它不像是之前那样愉悦的发出一些响声,而是不可避免的抖动,一点规律都没有。更像是程潇潇往日里自己遇到啥害怕的事情时,身体会自己不自觉的打摆子。
最显著的特征是,宝函像是没有安全感似的,一个劲往狮子猫毛发中央钻,直磨得狮子猫皮肉都发疼。
狮子猫伸出爪子轻抚着锦袋,只想着让锦袋里的宝函稳定下来,自己却也随着宝函一起被吓得一哆嗦。
当然程潇潇不可能仅仅是因为黑鸟,她是被突然拉开的门帘吓到的。
马车车门口的男人很明显不够自觉,他不仅没有半点自觉性,并且根本没打算跟程潇潇道个歉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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