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种风景树,在校园里,马路的两边都有种植,在家乡的小县城里,街道的两旁也能见到,它便是银杏。见惯了,我不以为奇,认为它只是很普通的树。或许从前我都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我也更不会想到特别的去注意它。就简单地觉得秋天来了,它的叶金灿灿的,一阵接一阵的秋风吹着那些落叶,这样的感觉好极了。我知道它是银杏树是后知后觉的。
我开始慢慢地喜欢银杏,就像男生对女生的初恋。因此我想赞颂她,但是我并不认识她,更不了解她,把它看成一个女孩来表达,“她”比起“它”能让我在表达感情的时候更加贴切,“她”就好比是对爱人的爱称。我试图去为她写一首诗,单纯的只是表达诗人对她纯粹的热爱之情,并不想掺杂些人复杂的动机进来。她从来就是银杏,一种裸子植物,也是极美丽的树。可是当我想起她,我的脑子是空白的。我没法从我单纯的喜欢中联想到她的样子,我没办法下笔去写她,也故没办法将我爱慕的情感表达。对于她,我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就像初恋的男孩追求一个女孩,一开始他们并不认识,这个男孩只是渴望走进她生活,希望去认识她,渴望去了解她,抱着极其单纯的动机。
但是银杏是个矜持的女孩,她不会告诉你一切关于她的故事,所以我只能通过别人对她的描述来知道她。借助她的同伴我才知道,夏天的时候,她喜欢穿青色的长裙子,裙子上面绣了一把把小扇子形状的花纹,或许裙子上那些扇形的花纹让炎热的夏季感受上去会凉快些。到了秋冬,她感觉到了寒意,便又喜欢穿金黄色的外套,外套的颜色与黄昏时分的光线融为了一体。她也热爱秋天,心情十分愉快了她就会很轻松地睡在落叶上。谁晓一起身,外衣上沾满了叶子,纤细的身姿再一抖落,风把她的秀发都吹乱了。她那一刻就是风姿绰约的美女。
在世间里,她这样的女子已经少有了,她被比喻成“活化石”。她比同龄的女子具有更多的品质,她有植物的身份,也有药材的身份,她还要做一个普通的清洁工来美化环境,不仅如此,她也是个伟大的母亲。是女子便要生儿育女,自然的法则规定她二十岁才能生子。因为她的能干,年轻的双肩意味着要承受更多的压力。四十岁的时候,你再去看她,手上的老茧已经布满了手心,无奈她的容颜已经衰老,但在我看来,她比年轻的时候更加美丽。
当她成为一个老人,而且是一个长寿的老人,你会发现她依然风韵犹存。尽管在她五十多岁的时候,我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写银杏,让我莫名奇妙地天马行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