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绝苦笑着摇摇头,神情变得肃然:“不是没事,而是大有问题,这个对苟公子下毒手的人,目的不可捉摸,手段堪称残忍!三天后,欲火虽然消停,但是病人此后再也不能人道,和天阉差不了多少!这手法叫做截脉抽筋,早已失传多年,我也只在先祖遗留的手札上见到过,却没有方法医治。陈老哥,你还是问问苟公子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吧,除非出手之人,再无可解之法!唉!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还会这种绝世神术啊!”
苟振东夫妇和陈骏逸完全震惊、绝望了,华绝的一言一语无疑宣判了苟志平那方面的死刑!事到如今,难道只有去找萧逸轩了吗?
陈骏逸看了看失魂落魄的女儿和稍稍颤抖的女婿,极力让自己镇静下来:“放心,实在不行我亲自去找他!”说完看向华绝,“你能确定只有下手之人才能治好吗?老弟,只要你能治好志平,无论什么条件……”
华绝摇摇头:“不是我要什么条件,陈老哥,咱不是一日两日的交情,我的话您还不相信?截脉抽筋至少失传四五百年了,即便是当代几大古武家族也绝对不会这种手法,说句不该说的话,苟公子必定是做了很大的错事,才会让对方下此毒手。按照记载,只有后天中阶以上的高手,内气外放于无形的人才能施展此术,老哥啊,苟公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啊!”
陈虹突然放声大哭:“都是你这个做父亲的,任由他胡来,这下好了,都这么大了就知道天天在外鬼混,连个孙子也没有,这以后、以后……呜呜……”
苟振东憋得难受,又毫无办法:“哭!哭有什么用!唉!还不是你天天帮着他对我隐瞒干的那些好事!”听丈夫抱怨,陈虹哭得更厉害了。
陈骏逸长吁短叹起来:“华老弟,还有三天的时间,您看……”
华绝摇摇头:“这三天我可以帮苟公子压制欲火,但是三天之后,如果苟公子还得不到彻底医治,即便是找到施法之人,也毫无办法医治了!我去看看苟公子,至于下面的事情,我无能为力了。”说完走进苟志平房间。
陈骏逸示意陈虹过去帮忙,然后对苟振东说道:“有没有萧逸轩的资料,或者在你认识的人中,和萧逸轩关系比较密切的人。”
苟振东思索了一下,苦笑起来:“没有,什么也没有!那个萧逸轩真的就这么厉害吗?”
“哼!他究竟如何你和志平都不知道,就去招惹人家,岂不是自找苦吃!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截脉抽筋的手法我没听过,可是志平体内有一股微弱的真气压制了他的几根经脉,导致肾水不调,长此已久,必然下阴收缩,复归于婴儿状态!按照时间推算,应该就是王子会所赌局前后,立即准备一下,和我去王子会所,见见那个萧逸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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