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急忙伸手捂住她的嘴,“是我。”
遗珠听到这一句低沉而熟悉的嗓音,微微拧眉,抬目一张俊美的脸庞映入她的瞳孔当中,教她的心忍不住始终是跳漏了一拍,“锦夏呢?”
她起身拉着盖住自己身上的被褥,因为药效退时出了一身汗,所以衣裳都被她脱下,此时的她仅是着了一件肚兜。一双洁白的手臂正是露在外头,如此一想,她急忙也将手给藏进了被褥里。
慕容玺的眸光微暗,将手中的执着杯子拿给她,“你方才说想喝水。”
遗珠垂下眼帘,没有再去看他,迟疑了一下才伸手接过他手中的杯子。
主要是她喉咙太干了,所以她屈服了。再说,在所有的亲人当中,怕是只有她的父皇,还有小包子与他可以相信了吧。
带着温度的水下喉,滋润了她干涩的喉咙,也同时让她松了一口气。
“还要吗?”他声线低沉,带着教人听不太清的温柔。
自然,遗珠的心还在戒备当中,也是听不出他声音里的温柔。
她摇了摇头,表示已经够了,“锦夏呢?”
她还是重复问了一句。慕容玺拿过她手中已空的杯子搁在房间的桌上,转身重新在床榻上坐下,“入夜后你还在睡,我让她到隔壁房间歇下,天亮才来伺候你。”
遗珠点头。也对,这都已经是半夜三更了,让锦夏去歇着也很正常。只是……
他为何会半夜出现在这里?
思及此,遗珠咬了咬下唇,“皇兄,即便是在你府上,可到底你身为男子,是不该进入遗珠的闺房。”
闻言,慕容玺微勾薄唇,伸手为她掖上被子,“之前是你的奴婢在,为兄不好进来,如今她已在隔壁歇下。这儿无旁人。”
遗珠拧眉,这话是什么意思?
无旁人,他就可以在自己没有穿任何衣裳的时候,光明正大地进来她的房间吗?
“皇兄,这不合规矩。”
“这里是我府邸,就算是有旁人见到,他们也不敢出去乱说话。”
“皇兄……”遗珠攫紧了被褥,有些无奈。
瞧着她的粉颜色苦兮兮的神情,慕容玺眸色微暗,“往后避着点常宁。”
一说起常宁的事情,遗珠神色冷下几分,“我已是处处躲着她,避着她了,我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的仇恨,就一定是要那样对我。怎么说都是父皇的女儿,我不想把事情都闹得太大,也不想她还是那样想方设法的那样陷害我。”
一想到赵初德今日那样对待自己,遗珠心中又是一阵恼火。
她发誓,若是常宁再如前几次那般陷害自己的话,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她了。
“只要裴易还爱着你,那么她便不会轻易放过你。”
“那是她与裴易俩人的事情,与我何干,我又不爱裴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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