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老三一听脸色顿时变了,齐声道:“老大,跪求满清十大酷刑,能抵了这家规处置不?”
南宫寒冷冷挑眉:“满清十大酷刑用完,在用家规处置。”
“当我俩没说,当我俩没说……”老二老三连连摆手,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奔出了书房。待他们走后,南宫寒才无力的倒软在椅子上,微闭着眼睛伸手揉揉了眉心!
“叩叩!”书房的门又一次被敲响。南宫寒顿了顿身形轻声道:“进来。”
“少爷,举行婚礼的时间就要到了,您现在需要换衣服了。”高松端着一套西装走了进来,南宫寒怔怔的望着那件衣服出神,许久之后才站起了身子,看了看时间已近中午,这才换下衣服随着高松出了书房。
婚礼是在教堂举行的,很简单,只有一个宣誓的仪式,来参加婚宴的也只有双方的二老。这让叶琪琪很没有面子,也极不情愿,她挽着南宫寒的手臂踩着红地毯向前的时候不停的抱怨:“寒,人家请了记者你不让进,人家请人装修家里的婚房你也给拆了,怎么可以这样嘛!”
“婚房又不在观景阁别墅,你装那里有什么用?”
“可是人家就是喜欢那里嘛!”叶琪琪娇喃一声,摇了摇他的手臂道:“寒,你是不是仍然要把那别墅给杜漫宁住啊?咱们已经结婚了,你还要……”
“她已经走了!”
叶琪琪一怔,立刻喜上了眉梢,不敢相信的道:“她走了?是你让她走的吗?这是真的吗?”
南宫寒停下了脚步,瞟了她一眼道:“这婚你还要不要结了?”
“要结,人家只是……只是很高兴嘛,我就知道寒最爱我了!”叶琪琪笑着挽着他的手臂,一扫之前的阴霾,特别是在她看到那闪着光芒的巨钻时,笑的眼睛都弯成了一条线。
夜风温柔的吹抚,天际闪烁着几颗星星,月牙儿低低的就似是挂在楼角。南宫寒坐在顶楼的躺椅上,静静的仰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叶琪琪拿着一件衣服过来,给他披在了身上,喃怪一声道:“寒,人家说**一刻值千金,你扔下人家一个人独守空房,好坏噢。”
“晚上我有事要了去一趟。”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叶琪琪一听就不高兴了,立刻应了一句。南宫寒轻笑一声转过脸来道:“我们都是老夫老妻的了,还什么洞房花烛。在说了,你有身孕在身,是不能做这种事情的。”
“可是医生说,只要小心一点是没事的。”叶琪琪的脸上一红,握着南宫寒的大手抚上了自已的小腹,并且有将他的手往下拉的趋势。南宫寒收回了手,站起了身就要下楼,叶琪琪猛的从他的身后搂住了他的腰轻声道:“寒,别走!对不起,我知道……你是喜欢杜漫宁的,但是我也好爱好爱你,我可以容忍别的女人在你身边,但是求你别将我推的很远很远,好吗?”
“琪琪,你想多了。”
“不,我没有想多,一个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你爱她!你爱杜漫宁对不对?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你是不会和我结婚的,我知道你讨厌我的父亲,他一直以招商为由在你的身上捞了很多很多的好处,我也恨他,可是他是我的爸爸呀,我没有办法,我很内疚,你知道吗?寒……”
南宫寒转过了身,轻轻的扳开了她的手,勾起了她的下巴,看着她梨花带泪的样子,他微微一笑,抹去了她脸上的泪轻笑一声道:“傻瓜,你是你,你爸爸是你爸爸,我从来没有将这些混为一谈,只是你也知道,你爸爸的胃口一直很大,我怀疑他的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叶琪琪的脸色微微一变,神色有些不安的道:“不会的,他只是爱贪一些小便宜,从政的人你知道的,经常会面对这样或者那样的诱惑,所以……所以……”
“好啦!”南宫寒捏了捏叶琪琪的小脸道:“我只是说怀疑,当然,如果没有那就最好不过了!但是我倒是听说以前他和一个黑帮大佬的关系很好,那个人好像叫……叫什么沈霖的。”
“你是说沈叔叔?”
“你认识他?”南宫寒的黑眸一亮,脸上的笑容更甚。叶琪琪看到他这样的笑,心下高兴,便也多说了两句道:“小时候见过,不过最近几年都没有他的消息了,听说他好像去环游世界了,不过他也不是什么黑帮大佬啊,他只是开了一个夜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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