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岁时候,宋铭成告诉我,“沈眠你数学不及格,而且是班里唯一一个不及格!”,我只给了他一个超脱年龄的淡然眼神,然后邪魅一笑,头发一甩,长歌当风;12岁时候,隔壁漂亮的小红穿着公主裙,由妈妈牵着到我家来质问,“你们家小女儿欺负我家孩子!”,我只哼哼一声,还要恶人先告状对方污蔑我胖伤害了我幼嫩的心灵我才被逼正当防卫。
这么多年过去,鲜少有几件我不能一笑置之的事情。第一件是13岁那年被对面街区新搬来的男孩子用睥睨冷淡的语气波澜不惊的评价“又胖又丑,卖相不好,偏偏心灵都不美。”第二件是婚约,第三件就是向韩潜坦白。
对于第一件事,我虽然表面强撑着恶狠狠,却是回家扑倒在床上哭了一个晚上,甚至错过了晚间甜点冰激凌。宋铭成哄了我很久我才抹了一把鼻涕在他衣服上破涕为笑,然后纠结的做出了从今只吃3顿饭的决定。对于第二件,我收拾行囊速度回国。而这第三件,我也觉得要速度的办。夜长总是梦多,而这个词又总让我扭曲的想起广告里的补肾药,尿频尿急尿不尽,请用XXX牌XX,夜长梦多不再有,让男人重新拥有自信。
我不是需要重新找回自信的男人,却也不安,而这种不安,或者曾经不淡然过的这几件事,究其根源都是因为我在乎。
我其实在乎我的长相体重,在乎我的婚姻,以及,在乎韩潜。
人多少有点目的颤抖,越是重视的事情越是浮躁,失掉了平和的心态,急匆匆的只想着达到最终的好结局。我和韩潜分开以后,虽然内心雀跃高兴,却仍然懊恼的在床上翻滚了几个来回,打电话给韩潜也都是关机,韩岚岚被接到了临市的宅子里安顿避开本市的狗仔耳目,韩潜大约是搭飞机去,此时正在那云端漫步,我只听到无数遍转语音信箱。
但想起韩潜之前和我说过的,让我先养身体,他回去一趟,两天后回来和我见面,再商量一下如何应对媒体,我也觉得这般打电话是有些心急了。只有两天罢了。
于是便在被子里拱了拱,翻滚了几下竟然也就睡着了。这一觉倒是真的是香甜,直睡的外面风云变色,凄风惨雨。
宋二少爷再来看我的时候我正拿着个游戏机头发散乱的躲在被窝里玩。
他笑嘻嘻的走过来:“大眠,心情怎么样啊?看上去你现在虽然外表挺正经但大概内心正荡漾奔放不止吧。”然后他换脸谱般的西子捧心满脸忧伤情怀起来,“可惜啊可惜,你竟然这么快就要离开我和大哥了,想想我们那些相依为命的日子,我不嫌你胖,你不嫌我帅,也算相濡以沫走过人生呀!没料到你这么快就要嫁了!真是!”
我眼神凶狠的瞪了他一眼:“什么离开不离开?你胡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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