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点头：“因为这事，他失去了一对双胞胎。我们也没想到，他知道真相后会那么生气，直接就掐死了寨老。”

姜汶池：“那你杀死那淳，是察觉到他已经暴露了？”

小禾点头：“对。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很快就会查到那淳。”

姜汶池走出审讯室，正巧跟从对面审讯室出来的秦川遇上。

此刻天已经蒙蒙亮，众人一起去吃早饭，一边吃一边对着两边的口供，阿猛和小禾交代的内容大差不差。

李翊然和张轩均松了一口气，感慨这桩死了三个人的连环杀人案，总算是破案了。

秦川和姜汶池却都皱眉，沉吟不语。

张轩察觉不对，问道：“秦队、小姜，你们觉得还有疑点？”

秦川看向姜汶池，示意让她先说。

姜汶池点点头：“一切都太合理了，合理的像是排练过。但是，还是有细节对不上。”

张轩：“细节？”

姜汶池：“如果真如小禾所说，那淳是临时加入，掐死了寨老，那勒痕上的戒痕呢？那淳没有戴戒指的习惯，难道恰好去山里挖竹笋那天，心血来潮戴了个戒指？”

秦川点头：“除此之外，李加吉如果是一个拥有枪支的人，他的身份应该远不止一个违规化工厂厂长这么简单。他死的时候，我让队里的同事调查过他，他的档案干净的不像是个普通的生意人。”

张轩沉吟：“有道理，他有枪这个事，实在是蹊跷。而且他这个枪支来源，秦队你不是一直在怀疑跟之前的爆炸案有关联？”

秦川点头。

姜汶池：“我总觉得，这件事幕后还有一个人，那个人才是真正手上不沾血，坐收渔翁之利的人，不是小禾。而且这个李加吉做的生意，也绝不只是一个化工厂。”

秦川：“吃完饭都回房间先好好休息依一下。轩子，联系队里有空的人，继续调查李加吉的身份和社会关系，查他的曾用名，来新川之前的所有资料和关系网。翊然、小姜，中午咱们一起去一趟那个化工厂。”

众人：“是！”

当天上午，众人均回房间补了个觉。连轴转了几天，姜汶池难得一觉无梦，沉沉地睡了五个小时。

中午起来后，简单吃了个午饭，一行人在派出所民警的陪同下，来到废弃的化工厂。

工厂废弃多年，大门都已经生了锈，民警表示联系了很多人，但是已经找不到工厂的钥匙了。

秦川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倏忽间便翻了过去。

有点胖的小民警见状一咬牙，只能吭哧吭哧地爬上了大铁门。还好心地向姜汶池伸出手：“姜警官，我拉你！”

姜汶池笑笑拒绝，随即小民警只觉得眼前一花，姜汶池已经麻利地翻了过去。

小民警尴尬地骑在大门上擦了擦汗：“莪以后一定要好好锻炼。”

众人也并未因此而笑话他，毕竟术业有专攻，人家处理邻里矛盾的本事，他们当刑警的未必比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