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医生您说话还真是幽默。”
“初原她应该不会这么跟你说话吧?”
“初原他,从来都是温声细语,我都没见他发火过,至于像王医生您这么开玩笑,初原是不会的,他不及您的开朗。”
应该说,在她的记忆里,初原从来都只关注她的感受,每次都会问她,饿不饿,冷不冷。
“是吗?那我去开车,你在这等着。”
“嗯,好。”
去德瑞亚墓园的一路上,王俊琪和心蓝谈了一路有关于初原在住院期间接受治疗时所发生的事情,有喜也有哀。
听的她一路上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完全忘记了她是形象问题,也完全忘记了她正在一个刚见一面的男人的车上。
从昨天但今天,才短短的两天,就哭了那么多的泪水,如果有计量筒的话,估计都该像古时候的孟姜女一样,把长城都哭倒了吧。
当然这只是有些夸张的说法罢了,但是在哭这件事情倒是真的,纯粹而又无污染。
半小时后。
德瑞亚墓园。
来的时候,王俊琪已经买了两束花准备带给初原,他和心蓝一人手拿一个,德瑞亚墓园里埋葬了很多不知名的人,所以有很多的墓碑上面逗没有去世人的名字,只有当地机关的立墓人名和去世人照片。
但那都是极少数,其实德瑞亚墓园里有名字有照片有家人名字的墓碑还是有的,过了一会儿,终于到了初原的墓碑处。
初原被葬在一个边的角落里,但那里都是太阳的光芒,周围都是很多不知名的花,分不清是野花还是名贵的花。
但在着墓园里长着的花,那都是葬花。
看着墓碑上那张黑白色的相片,那上边是她这一个多月以来日夜担忧的男人,而这个令她担忧的男人,此时此刻就躺在这座墓碑的下面。
他的一切早都化为了尘土,长眠于地下,她想,他躺在这下面会不会感觉到冷,会不会觉得孤独,会不会觉得肚子饿。
王俊琪将他手中的花和心蓝手中的花一齐放在初原的墓前,“初原走的时候很安静,不哭也不闹。”
初原的墓前很干净,显然是刚刚被人打扫过的,“初原他又不是孩子,怎么会哭闹呢,他可是一个很坚强的男人,曾经都在一帮流氓的手中保护了怀孕的我。”
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腹部,那里孕育着一个孩子,如果没有初原的话,可能这个孩子都没有那么顺利成长到现在。
王俊琪从他胸口的衣袋里拿出一封信和一个盒子,将它递给了心蓝,“这是初原让我交给你的。”
心蓝接过了盒子和信,“里面是什么?”
王俊琪耸耸肩,表示他并不知情,“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没告诉我里面是什么,他只说你打开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打给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两枚戒指,她认得,那是他们结婚的时候,她为初原戴上的。
而另外一枚,则是她的。
当时不知怎么的,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就怎么也找不到了,原来被初原藏了起来,现在竟然在这里。
又拆开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