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至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时,被横栏在路上的一根木头拦住了去路,强行通过时上下颠儿了几下,原本闭眼休息的尚飞云一下子被颠儿醒来,掀起帘子往外瞧了几一眼,忍不住眉头紧锁,问车夫道。
“这似乎不是来时的路吧?”
“哦,这条路更近些。”
车夫语气平淡地回应尚飞云的质疑,驾着马车,飞快行驶在颠簸不平的路上,丝毫没有受路况的影响。
这车夫不是来时的车夫了,但技术也丝毫不逊色。
尚飞云注意到孟小怜的马车已经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迹,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飞扬的尘土久久不肯落下。
尚飞云把帘子放下,重新坐好。
“王爷,路途劳累,您要不要下车休息一会儿?一路紧走甚是乏味,不看看周围的风景也是可惜了。”
车夫似乎是读过些书,说起话来有些文绉绉的。
又走了一段路,车夫从马车上跳下来,征求尚飞云的意见,无人做声,车夫奇怪,便上前查看。
“王爷,小的斗胆请您下车!”
静悄悄的,只有车夫一个人自言自语,自说自话。
说了两次没有反应,车夫决定掀起帘子看个究竟,马车内竟空无一人,车里的垫子还有余温,应该是刚离开不久。
意识到不对劲,车夫慌忙转身时,一把闪着冷光的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是韩天,黑衣束发,目光如炬,原本的英气已然成了腾腾的杀气。
“你到底是什么人!”
车夫不敢轻举妄动,脖子上的剑太锋利,稍有偏差,自己即刻就得去见阎王了。
“木明朗还真是大意,让你这等宵小来解决本王,也太小瞧人了!”
尚飞云慢慢悠悠从韩天身后走出。
“王爷,您怎么会在那儿?您不是一直坐在车中吗?”
“你以为区区一辆窄小的马车就能困得住本王吗?”
“王爷说笑,小的怎么敢想要困住王爷,小的只是怕王爷烦闷,下车休息一下而已。”
“是这样吗?”
“是这样。”
“那好,那你是否可以解释一下,你这酒是怎么回事?”
尚飞云从马车的驾车处拎下一黑色罐子,拔掉红色木塞,浓烈的酒香从罐中溢出,四散开来。
尚飞云倾斜罐子,将罐中的酒倒在地上,“嘶”一声,腾起一股白烟,地面上随即灰白一片,看这情形,车夫霎时面如死灰,酒在自己身边,尚飞云是怎么发现的?
“明的没有成功就来暗的?只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王爷,不是将军指使小的这么做的!”
尚飞云觉着可笑,证据都**裸地摆在面前了,还敢狡辩!
“既然不是他,那是谁?谁用这样阴鸷歹毒的手段来加害本王?”
“这个......”
车夫似乎有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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