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生过孩子的女人,是最值钱的。
而在这南疆十万大山里,男人什么事情最长脸,那就是有这种女人做情妇。
只是自古以来,赌生盗奸生杀,奸情人命这是一套。
所以我那几个小子,平日里仗着有一身官服就到处睡寡妇,我是打也打过,骂也骂过。
我说过,他们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
结果不曾想,一语成谶。
因为那头妖兽,看起来就是这么一个女人。”
……
万里之外,燕京南城有一家酒铺,街对面就是刑部大牢。
这天下午,屠高远终于出狱了。
这位人间财神爷在牢里待了三天,陈文炳在对面酒铺里坐着,那是眼睁睁看着大小官员,几乎快把刑部大牢的门槛踩平了。
头一天是刑部,第二天是都察院,第三天是大理寺。
御庆王朝负责审理重大案件的三法司,这就跟过关似的,在屠高远跟前都过了一遍。
进去的时候,这些官员都愁眉苦脸,出来的时候,个个喜笑颜开。
这事儿陈文炳看在眼里,心情很复杂。
有屠高远出手,自己的干爹夏云天应该没事了,接下来的案件审理,也就是走个程序。
只是亲眼目睹三法司堕落到这个程度,身为御庆朝的子民,陈文炳心里其实并不好受。
本来他对修行已经死心了,想安安心心当一个厨子或者商人。
看完了这件事,他就庆幸自己怀里揣着那三张黄纸。
果然是万般皆下品,唯有修行高。
之前三天,陈文炳在酒铺买酒是不喝的,只是买个座位。
到了今天,他觉得自己能喝几杯了。
牢里的事情基本已经解决了,晚上给夏言去一封信报个平安,之后自己在京城算是闲下来了。
回头去南城找一套宅子租下来,学学夏言前几年的作派,宅着好好修行,顺便盯着夏老爷子这摊事情。
打定了主意,陈文炳叫了两个下酒菜,打算喝一场。
他知道自己酒量,要是没下酒菜垫着,喝不了多久。
等到下酒菜端上来,陈文炳刚喝了两口酒,就觉得眼前一暗。
桌子对面,坐下来一个身材高大的人。
陈公子抬头一看,见过,北昆仑。
李巨灵把脑袋上的竹笠摘下来,搁在了条凳上:“就你一个人喝啊?”
陈文炳扭头招呼道:“店家,再加一坛酒,四个菜。”
李巨灵点点头,似是对陈文炳的反应比较满意,随后压低了声音,问道:“陈文炳我问你,夏言和屠苏,是怎么好上的?”
陈文炳一听,心里就乐了。
没想到这大名鼎鼎的北昆仑,还挺八卦。
陈公子一拍胸脯:“这事儿你算是问对人了。”
李巨灵沉声问道:“怎么?”
“就夏言那个榆木疙瘩,要不是我这个兄弟帮忙,他哪辈子能跟人好上啊?”陈文炳洋洋得意地说道,“我那是明里暗里,想尽了办法撮合,这才让这家伙抱得美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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