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一只是看了一眼,就没兴趣跟人家闹了。
“诸位前辈,在下王一,初到京城。来时匆忙,没有给各位前辈带上一份见面礼,今夜,就以一贯道的地盘作为薄礼,送给各位前辈。明日一早,我在府邸内恭候各位。”
“看样子演神倡优之法,本质就是借用一股凝聚了众生信仰之力的先天一炁,只是这个先天一炁被众生赋予了某种力量,像猴哥的分身,哪吒的三头六臂。你倒是野心大,想自己造神,但你对自己造的这个神能做到什么都没个具体,纯粹就是拿水在乱泼,中看不中用,连自己都骗不过去,净想着骗别人了。”
刚刚才从这位一贯道教的掌教真人身上获得神打之力,准备朝王一围攻的三名堂主又一次被无形重力场压趴在地上,神打之力给他们带来的体能加成完全不起作用。王一这种方式完全就是一力降十会,以势压人。
王一扪心自问,觉得自己也算是个善良人,稍稍放松了下斥力场的压制,给了他说遗言的时间。
强横的斥力场让这位一贯道教的掌教真人呈大字贴在墙上,随着王一慢慢拉近与这位掌教真人的距离,斥力场连带着被反推的信仰之力一同压迫着这位掌教真人的周身骨头,让他每一块骨头,每一寸皮肉都在遭受着万钧重压。
只是这真炁虽然庞大,但杂而不纯,量上比得过张之维的全力一击,但威力嘛,也就吓唬吓唬陆瑾这种娃娃了。
若是一般修行人说这话,那连见到他们的资格都没有。
死亡在不断靠近,这位一贯道教的掌教真人嘴里发着含糊不清的词汇,似乎是想要说遗言。
“第二条规矩,不准跪,对我也不行。”
可王一不同,陆家寿宴与龙虎山天师首徒张之维一战,二人的修为是得到龙虎山天师和三一门门长两位玄门魁首承认,已是无敌年轻一代,直追老一辈的双绝。
没法看清一贯道教内的发生什么具体情况,他们就只能真的像聚会似的在那喝茶聊天,坐等结果。
“都别愣着了,该洗地的洗地,该收拾的收拾,想走的我不会留,想留的就得听话,今后这宅子不是什么一贯道教了,改姓王了,去开门迎客吧。”
神打再怎么强横,终究是依托**凡胎还有众生信仰之力表现出来的演神手法一种,更别说这三个家伙身上的演神手法还那么不伦不类。
这种压迫到极致的终极侮辱,也让这位掌教真人发了癫。在京城扎根立足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被人这么侮辱,那汲取自一贯道教信众信仰之力的先天一炁释放,如山崩海啸般朝着王一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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