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小子什么时候这般厉害了?”
用一句现代话来形容凉亭内的众人,那就是‘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你给我站住!”肥胖少年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然后瞧着身后的众位七八位同门:“你们还不出手帮我按住他,让我狠狠揍他一顿。”
听闻此言,凉亭中众道人俱都纵身而起,向张百仁周身百窍拿来。
“张百义,别以为你爹是金顶观观主,你便可以肆意妄为!”肥胖青年不满的道。
张百仁眉毛一簇,眉宇间带有一股不满之色,感情自己是给张百义在背锅。
这小子如今在金顶观的日子不好过啊,看周边同门的表情便知道了。
张百仁青木不死真身已经到了高深莫测的境界,手指尖翠绿色气流缭绕,对着众位道人的虎口、窍穴一一掠过,只见众人身子一阵酥麻,纷纷惨叫着跌坐在地,再也动弹不得分毫。
依旧是那般面无表情,动作散漫的向山中走去。
瞧着张百仁悠然自得的背影,肥胖青年高呼:“张百义,你快将我妹妹还回来,不然咱们不死不休。”
张百仁面无表情的继续向山中走去,瞧着张百仁远去的背影,其中一人道:“不二,你看这小子似乎与往日里是不是变了一个样子?怎么气质变得这般冷酷起来。这小子什么时候有这般好的身手了,居然将咱们挥手间放倒在地。”
不二,也就是那肥胖青年,此时闻言挠了挠脑袋:“总感觉今日的张百义有些奇怪,怎么气质、服饰全都变了。”
就在众人暗自议论之时,张百仁已经脚步错开,避过了从身边泼下的黄汤。
也不知这黄汤是什么玩意,闻起来便有一种恶臭之味。
怎么看怎么像是人体的五谷轮回之物?
张百仁正要去寻找来源,只见那阳神真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张百仁眉头皱起,自己与金顶观之间恩怨也不小,不知这位长老是冲自己来的,还是冲着张百义来的。
多数是张百义占的可能性比较大,为何这般说?
众位长老也好,阳神真人也罢,都有强者尊严,面对自己绝对不会施展这般下作手段。
“啪!”
又见一道紫色血液泼了下来,落在地上黏黏滑滑,红白之色隐约可见。
“紫河车!”瞧着地上的血污,扑鼻而来的恶气,张百仁顿时杀机必现。
然而还不待其发作,就听那老道抽出腰间长剑,闪烁着寒光向张百仁杀来:“张百义,你坏我儿媳清白,叫其胎死腹中,又将我儿打伤,卧床不起,今日老夫与你拼了!”
瞧着挥舞寒光闪烁的长剑,老道眼中的怒火,张百仁眼中杀机瞬间散去,两根晶莹剔透的手指绿色气流转绕,妙到巅峰的夹住了精炼宝剑,然后左手轻轻一弹,老道瞬间后退三步,宝剑脱手,身子震得发麻。
“好剑!”张百仁将宝剑拿在手中,猛然一甩,在老道惊骇欲绝的目光中,瞬间插入对方腰间的剑鞘内:“如此好剑却不应该砍向我,你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老道士一愣,张百义确实不应该有这么好的身手。
听人说张百义与张百仁乃是一母同胞的弟弟,老道人一双眼睛瞳孔紧缩,上下打量着张百仁一遍又一遍,然后连忙恭敬一礼:“可是大都督当面?”
“正是本座,冤有头债有主,长老下次莫要认错人!”张百仁也不想追究,任凭谁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会怒火冲天暴跳如雷。
“都督,你来得正好,还请替老道做主啊!素闻大都督忠义无双,义干云天,还请都督做主!”老道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我家儿媳怀胎五月,却被那张百义勾搭坏了腹中的胎儿,犬子撞破奸情,却被其打成重伤,奄奄一息下不得床,还请大都督做主啊。”
瞧着跪倒在地的老道,张百仁面色有些难看:“你且退下,遇见张百义,我自然会替你分说。”
说完后张百仁继续迈步向着远处走去,留下老道人身形瑟瑟的在北风中哀嚎:“苍天无眼!苍天无眼啊!”
确实是苍天无眼!
张百仁漫步在金顶观台阶上,心中暗自沉思:“朝阳、正阳、夕阳三老做错了事情,莫非张百义便是那个引子?金顶观衰落已成定局!苍天不可逆,不可欺!真以为一分为二便可躲过天数的惩罚?那未免太过于简单了。”
“张百义,你到底肯不肯娶我!”还没走多远,就见一位身上披麻戴孝的俊俏少妇挡住了张百仁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