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左翊卫大将军,不知将军有何高见?”王都统并不畏惧。
“为何来醉花楼捣乱,谁给你的胆子?惊扰了醉花楼中的贵客,小心扒了你的狗皮”宇文化及面色阴沉,背负双手迈出大堂,站在了王都统身前。
“将军好大的威风,只可惜这里不是左翊卫,将军权利在大,难道还能管到我巡天司不成?”王都统毫不示弱,来之前王都统得了张百仁指使,自然不会惧怕满朝权贵。
一边说着,那王都统转身在那老鸨身上又狠狠的抓了一把,转过身看向左翊卫大将军宇文化及:“若是你老子宇文述在此,本官或许会畏惧三分,至于你嘛……此事由军机秘府大都督张百仁示意,你可敢管大都督的闲事?”
张百仁!
宇文化及瞳孔一缩,但此时这么多人看着呢,自然不甘示弱:“混账,你敢拿他来压我!莫说只是张百仁的手令,便是张百仁亲至,本官也分毫不怵!”
呵呵
王都统只是呵呵一声:“你若想救人,回头去诏狱要人吧!”
“你要将他们关入诏狱?”宇文化及顿时变了颜色:“好狗胆,还不快快放人,即便你等巡天司,也不能乱用私权。”
诏狱,不论是谁,都会闻之而变色。
不理会勃然变色的老鸨,官员手中拿出一卷明晃晃卷轴,高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醉花楼勾结满朝文武,欲要图谋不轨。今彻查醉花楼产业,缉拿醉花楼主事一干人等,所有产业上缴国库,钦此!”
念完之后,王都统上下打量宇文化及:“陛下圣旨在此,宇文大人有何话说?”
“冤枉!冤枉!妾身冤枉啊!”老鸨吓得脸都白了,就算自己有天大本事,一旦进了诏狱,也明白便再无出头之日。
“知道你是冤枉的,可惜谁叫你醉花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王都统好生得意:“今日起醉花楼产业全部收入国库,由我巡天司接任!所有管事大的投入诏狱,小的先关起来再说。”
话语落下,无数侍卫纷纷冲入了醉花楼,一时惹得醉花楼鸡飞狗跳。
不单单是洛阳城,此时大隋其余各地俱都纷纷出手,查封醉花楼产业。
压着一车的人浩浩荡荡路过大街,那一群哭哭啼啼的女子叫人好生爱怜,不断喝骂军机秘府之人不懂怜香惜玉。
远处某座酒楼上
张百仁手中端着茶水,俯视下方过往的街道,袁天罡轻叹:“为了一个女子,值得吗?”
“这不是女子问题,而是脸面问题!”张百仁面无表情,眼神阴冷:“唯一抹除影响的办法就是所有知道小草身份的人都死掉,魂飞魄散最好!”
袁天罡打了个哆嗦,一边萧家兄弟苦笑,露出理解之色。
张百仁名扬天下,威震大隋内外,若爆出自家未婚妻居然在醉花楼里献舞,这是何等恶劣。
袁天罡默然不语,这事放在谁身上,谁都受不了。尤其是位高权重之人,更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莫说古代,就算二十一世纪,你媳妇跑去烟花之地献舞,你能受得了?或者说是你未婚妻!
管事的抓起来,醉花楼内姑娘顿时没了主心骨,一个个哭哭啼啼的坐在那里。
张小草也没跑得了,直接被人赶上了囚车。
王都统看了张小草一眼,不敢动手动脚,心中却道:“女人果真是祸水,谁都不会想到醉花楼今日灾祸为的是一个女人!就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
“去诏狱!”张百仁面色阴沉的下了酒楼,上了马车,向着诏狱而去。
诏狱!
天下人闻之而变色,因为进去的人只有万分之一概率出来。
“对了,醉花楼产业接收好,这也是可以暗中监视各地方动静的眼线”张百仁回过神对着骁龙吩咐一声。
听了张百仁的话,骁龙点点头领命而去,只有骁虎、左丘无忌、袁天罡随着张百仁进入诏狱。
诏狱内一片漆黑,阴森森的令人心生畏惧。
“大人,您来了!有些年没见到先生了,小的给大人请安!”赵德宇面带谄媚的凑了上前。
“去将那老鸨提过来,本都督要亲自审问”张百仁眼中杀机缭绕。
看出了张百仁情绪不佳,赵德宇不敢多说,转身去了诏狱之内。
“妈妈,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咱们被抓住!”
“完了!完了!这里可是诏狱啊,宗门不会来救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