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百仁的话,萧家兄弟拿着清单脚步匆匆向着皇宫赶去,张百仁要闭关还需提早和宫中通气,免得到时候反应不过来弄的不知所措。
三日时间转瞬即过,这一日清晨,只见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晃晃悠悠自张府走出,穿过一条条热闹街道,走出了洛阳城。
赶车的车夫是一个六旬老者,胡子发白、身躯佝偻,手中的鞭子却舞动的虎虎生风不断作响,在空气中抽出道道爆鸣。
“胡大爷,您慢着点,可别将马车赶到天上去”看着街头不断倒退的商铺,张百仁提醒了一声。
“大人放心,老奴赶了三十多年马车,好歹也是易筋大成武者,大人尽管放心就是了”老头咧嘴一笑,露出了大黄牙,看起来格外搞笑。
不得不说,不愧是老手,一路上马车不见颠簸,直接出了洛阳城向码头而去。
码头纳兰家的商队早就准备好,胡大爷直接驱赶赶马车顺着搭好的坡道上了船头。
“可是张百仁都督当面?”有纳兰家管事面色恭敬的问了一声。
“正是本都督!”车帘掀开,露出了张百仁那张稚嫩的面孔。
“都督里面请,上等船舱已经备好,不知可否启程?”纳兰家管事恭敬一礼。
“启程吧!本都督离开涿郡也有些时日了,怪想念的!”张百仁迈步下了马车,随着管事来到预备好的船舱。
“都督若有什么不满意之处尽管提出来,小的尽量想办法”管事谦卑道。
张百仁摆摆手,示意那管事退下,一个人倒在大船上,缓缓的睡了过去。
“开船!”管事的一声吆喝,船队缓缓开拨,向着涿郡而去。
突厥
拓跋愚手中一只银白色的蜈蚣在乖乖的爬着,砸拓跋愚身前跪倒着一位突厥武士。
“可汗怎么说?”拓跋愚眼睛微微眯起。
“张百仁乃我塞外的威胁所在,如今张百仁才刚满十岁,便有如此本事,若叫这小子成长起来,岂还有我塞外各族的活路?你与张百仁交过几次手,大祭司的意思是这次叫你带队亲自走一遭,毕竟机会难得,这次有中原的门阀世家相助,过这村可没这个店了”突厥武士道。
“张百仁!”拓跋愚咬牙切齿,将手中的蜈蚣收起,然后道:“张百仁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还请阁下转告可汗,若想我带队南下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还需借我一具金身一用。”
金身?
突厥武士一愣,随即不着痕迹道:“下官这就回去和可汗沟通。”
待到探子走远,拓跋愚才长出一口气:“张百仁那小子已经成了气候,想要暗算斩杀何其难也!”
“中原高手无数,乃是那小子的主场,如今这小子在中域势力不凡,我若跑过去赶着送死,除非脑袋坏掉了。金身乃可汗的宝物,肯定不会将金身借给我,正好趁此机会推掉此事”拓跋愚眼中露出一抹狡诈。
第二日天刚刚亮,只见那日的使者去而复返。
听了自家下属的禀告,拓跋愚忽然心中一跳,感觉到了一点点不妙。
“叫他进来吧!”拓跋愚阴沉着脸道。
话语落下,可汗的侍卫走入,手中捧着一个檀香木做成的盒子,恭敬的对着拓跋愚一礼:“大人果真不凡,可汗居然舍得借出金身,有了这金身相助,祭祀必然马到功成取了那小儿的狗头。”
看着侍卫手中的檀香木盒,拓跋愚愣在那里,侍卫将木盒放在拓跋愚脚下退出大帐,唯有声音缓缓飘过来:“可汗等候祭祀大人的好消息。”
“不对劲啊!”拓跋愚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啊!可汗得了这金身整日里当成宝物不断祭炼,日夜不肯离身,宝贝的很,突破至道的希望都在这尊金身上,怎么如今舍得将金身拿出来了?”
拓跋愚当然不知道前些日子涿郡前的那场惊世大战,鱼俱罗碎了启民可汗的筋骨,将启民可汗化作了废人,虽然突厥有无数灵药,但想要完全恢复也是困难无比,再想回到那日大战前的巅峰状态,简直有些不现实。
既然被重创,金身自然暂时用不到,倒不如将这宝物赐予拓跋愚,去斩了张百仁来得实在。
将身前木盒拿起来,缓缓打开,一尊金色雕塑静静躺在木盒中,只见拓跋愚口鼻中黑烟滚滚,向着手中的金色雕像卷去:“不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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