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恒卓渊说什么,苍正帝又自顾的说道:“也是,你们毕竟曾经在边关共事过,去探望他也实属正常。”
恒卓渊微微点头,没有丝毫芥蒂的说:“的确如此,臣弟还想着,等田将军病愈,好好与他喝上一顿酒,哪成想……”
“朕还以为臣弟,会看不惯田将军的为人呢,没想到你居然还想请他喝酒?”苍正帝大笑。
恒卓渊也跟着淡笑,说:“臣弟的确不屑,也不喜田将军这般贪花好色。只是,两年前臣弟兵败,田将军是力挽狂澜的人之一,臣弟无论如何,也该答谢一二的。”
说到两年前,恒卓渊神情落寞,而苍正帝却是身子微不可查的僵了一僵,一双眼睛仔细又仔细的,观察着恒卓渊的神情。
半晌,苍正帝才摆手道:“他哪里就是力挽狂澜的人了?不过是做了他该做的事情罢了,皇弟不必放在心上。”
“逝者已矣,田将军既然去了,臣弟自当好好送上一送。”恒卓渊轻轻叹息。
而苍正帝闻言,再次抬眸看了看恒卓渊,不知为何,这句话落在他的耳中,总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在其中,是他想太多了吗?
恒卓渊却是不再给他观察的机会,貌似痛苦的抬手捂住了面庞,声音隔着手掌,有些模糊的传出来:“皇兄有所不知,臣弟对田将军是心怀报答之意的,听闻他重病,特意遣了身边的小丫头,去给他诊治一二。不成想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与田将军起了冲突,臣弟这才不得不登门,搅扰了田将军一番。原本以为有小丫头的方子,田将军会好起来,谁知田将军竟是撒手人寰……”
他曾经去过田信厚府上的事,瞒不了人,更瞒不了苍正帝,与其被苍正帝追问,不如主动说出来,也可免除苍正帝的疑心。
果然,当听到恒卓渊说完这一番话之后,苍正帝的神情微微放松下来,甚至带了一丝丝的笑意。
“皇弟也是一番好意,终究是田将军无福,受不起吧。”
说着,苍正帝安抚似的,拍了拍恒卓渊的肩膀,刚要继续追问那个小丫头的身份,不料因着他这一拍,恒卓渊竟是大咳不止。
苍正帝的手,一下子就僵在了原地,拍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待恒卓渊终于止了咳嗽,苍正帝才苦笑道:“记得以前,朕怎么拍你,你都不为所动,反倒是朕手疼的紧,这才多久?皇弟竟虚弱至此!”
恒卓渊边轻咳边笑:“今后,皇兄可要当心点,别一掌就把臣弟拍死了。”
“怎么可能?朕敢伤着你,你皇嫂还不得给朕甩脸子啊?你又不是不知,你皇嫂最疼你了。”
此时此刻,苍正帝一副冤枉的表情,半点也没有是一国之君的威严。
恍惚间,恒卓渊似乎回到了幼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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