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尹笑笑抬起眸,实话实说,“作为你朋友,我能理解你救父心切,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又能理解秦教授的行为。在我看来,你们两个都没错。”
说着,尹笑笑用手肘撞了温禾一下,正在看杂志的温禾回过神,正色道,“我希望法律是公正的,仅此而已。”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心里多多少都藏着点肮脏事儿,想想可以,但一旦做出来又不受惩罚,社会就乱套了,法律则像人性的低保,也代表着大多数人的利益,因此在普通人眼中,唯有法律能伸张正义。她不希望自己的死党读了十几年的书,却是非不分。
“说得好!”顾念念不再是靡靡不振的神态。
尹笑笑和温禾对视一眼,不知道她闹哪样。
“我也希望法律是公平公正的啊!”顾念念笑道,“是,我爸爸确实和童画呆在同一间屋子里,童画还坠楼了,但当天发生什么了,所有人都不清楚,就算警察也没从我爸爸口里得知很多消息,就这样去判断我爸爸意图强奸童画,难道这就公平了吗?判决公平的前提是还原真相,这是我想做的事情。秦教授想为童画讨回公道,我想要为父亲减低刑罚,这两者并不矛盾。”
尹笑笑垂眸深思了一会儿,倒是理解了她的话,不禁莞尔一笑,“你这是不怪秦教授的节奏?”
“我有说不怪他吗?我还是很生气来着。”顾念念冷哼一声,旋即语锋一转,眸色隐有哀切,“说到底,童画的死跟我爸爸脱不了关系,秦深为童画翻案,这就是他原来的模样,重情又重义,也是我喜欢他的原因之一,如果他真的枉顾黑白,站在我这边,满足了我私人情感,却不再是我认识的秦深,我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虽然他坚定不移的态度,让我感到很沮丧,心里很不舒服。”
想起那晚的争执,顾念念很心塞。
然而感情不同于数字的加减乘除,一目了然,它往往越算越糊涂,越算越心烦,没有对错。
温禾撇撇嘴,“噢,简单说,他横竖都是死。”
“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孕妇的感受?”尹笑笑瞪了温禾一眼,朝着顾念念好声好气道,“你隐瞒怀孕的事情,你不想利用宝宝,也不想为难他?”
“嗯,现在我和他还没走到死胡同,不过是各执己见罢了。”顾念念把手指按在两边唇角,刻意上扬,挤出一个滑稽的表情,倒呈现出几分往日的神采。
“真麻烦……”温禾继续撇嘴。
“就你和秦楚楼关系清清白白的,一点都不麻烦。”顾念念不爽她整天拆台,伸手把温禾的衣领往下一压,露出了清晰可见的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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