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车内没有开灯，昏暗昏暗的，但按照他这手劲，不红也没道理。

顾念念除了第一下惊呼出声，其他时候都死死都咬着唇。

秦深见她明明都疼得要死，还不吭气。

他重重地拍了下，再冷冷地看着她，“知错了吗？”

“我跟你没关系！”顾念念眼泪都冒出来了，还是倔得要死要死的。

很好！秦深又抡了下去，咬着牙笑，“这是其一，其二呢。”

他不教训她，她都不知道怎么走路！

在他手掌接触到臀部的时候，那火辣辣的感觉酸爽得顾念念倒抽了口冷气。

顾念念又气又怒又委屈，身子抖个不停，还是不忘初心，“我跟你没关系！你没资格打我！”

闻言，秦深的手掌差点又挥下去，却在半空中扼住动作。

她的倔脾气彻底打败他。

他松开右手，恢复她自由，凝视着狼狈的她，更像在看狼狈的自己。

“念念，我是你男人。”他涩声道。

趴在他腿上的身体僵了下，她摇头否认，“你不是我男人。”

她的回答，他并不意外。就这么预料之中，他还是觉得心头掠过疼痛。

秦深默默地替她拉上内裤，穿好裤子，她还是维持原本的姿势，似乎赖着不动，但秦深理解为报复。

“你怎么不打了？打死我好了！反正你比我高，力气比我大，手段比我多，心思比我深，我斗不过你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报警！我皮厚，不怕打！”说着，她还特意撅了下小屁股，自个儿伸手重重地拍了下，刺痛传来，才发现力道大了，赶紧缩回手指，佯装自己刚刚没有很怂。

他当初怎么就看上她了？秦深既心疼又想笑。

秦深摸摸她头发，力道轻柔，说话的语气也很轻柔，“我没有订婚，杂志上的都是假新闻。”

她没说话，但从她肢体语言传递出来的信息，秦深猜她正在发傻。

明明很聪明，怎么关键时候总少一根筋。

好半响，传来她凉悠悠的声音，“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

秦深将她从腿上捞起来，摆正她坐姿，却接触到她满是眼泪鼻涕交加的小脸，教训她的话语冻结在喉间。

顾念念看着一言不发的他打开车内照明灯，赶紧伸手去抓纸巾盒，被他抢先一步。秦深抽出两张纸巾，折叠一下，将她扯到眼前，动作有些粗鲁。

该是故意的。

两人此时，脾气都称不上多好。

秦深擦拭她脸上的泪水混合物，淡声说，“我是你男朋友，跟你没关系，跟谁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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