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两国接壤之地,战术是灵活变通的,声东击西围魏救赵谁不会呢。势均力敌的两军大力厮杀除了消耗还会有什么?
宇文直为立功勋再复官职,此趟前去竟私自跋山涉水直奔北齐的雍州和临汾,此地关山险要易守难攻,若占据此地再挥师南下杀入北齐的都郡那还不是探囊取物。宇文直无视宇文邕的命令宇文邕只能另作派遣,此人不是别人而是杨忠之子杨坚。
宇文护不在潼关,一连几天的时间,既没有坐实被俘也无他的任何踪迹。因为兵败他无颜回朝更怕皇帝降罪,所以返程的途中他藏匿在一旧部下府上想要暂避风头。宇文护把持朝政多年,虽蛮横跋扈,可威望颇高,背后拥护者众多,宇文邕既然动了杀他的心思,自然是要想办法把他揪出来除之而后快。
“阎夫人,此乃皇上命臣送来的红珊瑚,此珊瑚长约三尺,需千年才能生得此状。”
“皇上一片孝心,臣妇实不敢当啊!”
“您言重了……您过去在北齐所遭的苦难皇上都记在心上,现伐齐不得,只能奉上奇珍聊表寸心。”
“罗将军,吾儿对你可是钦佩得很呢。”老妇人见罗烈的三庭五眼很有王侯将相之风,现处乱世,英雄草莽、身名威望不过数日之间。
“罗烈不过一小卒,成不了大气候。只愿大冢宰听命圣意,万不可界越。”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宇文家的男儿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那在下就回去复命了。告辞!”近些日子,罗烈将朝中各人物的关系做了详细梳理,宇文护母子可是大周的头等功臣,假设他是宇文护肯定是坐定这个位置了。
“放出去的探子还没有宇文护的消息……罗烈,你说宇文护现在是死是活?”
“属下不知,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宇文护作为大冢宰,总不能凭空消失。”
“是呀!杀也好废也罢都得有个正当理由,否则朝中的猜忌愈盛。”
假如宇文邕有罗烈这样的身手他便不再畏惧什么,可身子羸弱的他吃药堪比吃饭。
“怎么见你不开心啊!”
“没有,相比以前,幸福好多了。”
“你的皇帝怎么样?”院里没别人,彩霞说话放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