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不就看我冉之信好欺负吗?。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是可忍孰不可忍?。泥菩萨还有三分土xing子呢,更何况冉之信在市政政法系统那也是不大不小的腕儿,什么时候这么孙子过啊?这一来管理局,净他妈装孙子了,平ri里这个不敢得罪,那个不敢动的,见人就陪笑脸儿,总想着忍为高和为贵,结果怎么样?前几天被堵在办公室里,脖领子都让人家扯了,就差挨揍了。反观人家江处长呢?不管是谁,凡是不老实的,张嘴就是草你娘,抬手就轮武装带,还专门往脸上抽。结果呢?谁敢吱声?谁敢放个屁?还不是老老实实的听话?。现在上上下下谁不竖起大拇指说一声人家是纯爷们儿?。
这么一想,冉之信当时火窜头顶,往ri的冷静早都丢一边去了。当时破口大骂:“骂了隔壁的,你们这些端着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王八犊子,真是不长良心啊,没有我们江处长,你们考个狗屁?。现在这个试考不成了怨我们保卫处吗?人家人事处不批准,我们有啥办法?。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是有能耐就找人事处去,你们把人事处砸了,把这个考试争下来,老子得说你们是老爷们儿。你们要是没那个胆子,就会堵在我们这儿说这些没味儿的屁话,就都他妈老老实实的把王八头子给老子缩回去,当老子治不了你们?草你们老娘的,都滚jb蛋子,老子不伺候了,这个狗币副处长当的窝囊,不干也死不了,老子回了市政照样当局长”。
冉之信抬手就摘下jing帽扔一边去了,扭头就进了大厅。手里拿着的麦克风也顺手扔一边去了,麦克风连着大功率音响呢,谁也没想到平ri里老好人一般的冉处长竟是突然爆发了,一时间大家都有些恍惚,谁也没接住麦克风,最后只能砸在水泥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仿佛爆炸一般。
楼上也听见了这声巨响,江风和林红妆并排站在窗口处,装包子的饭盒放在两人中间的窗台处,两人密切关注窗外事情进展,手却往饭盒里摸,拿着包子吃,时不时的两手还碰在一处,两人都一起睡过了,这点小接触自然都不以为意。
林红妆这个小吃货白皙的两腮鼓鼓的塞满了肉包子,每次吃得好,吃得饱,林处长都好高兴,这次也不例外,表情美不兹兹的,含混不清的嘟囔道:“冉之信这老好人终于扛不住了,也动怒了,我让他平时装老成,装稳重,好像他的存在专门史就是为了反衬咱俩年轻冲动一样,这回我看他捅了篓子,怎么和他身后的老板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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