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放清楚一点行不行?"我就有些哭笑不得:"你不是知道我和你哥哥一起设计将你从你的香闺之中骗出来的吗?这就证明绝不是我一个人的行动!连把你视为自己亲妹妹的区家大少都参与了行动,其他的人还会站在你一边吗?懂不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知不知道所有的那些老大都参与其中?"
她就有些张口结舌了。
好男不与女斗通常有三种形式:一种是女人太弱,要么属于那种柔若无骨、弱不禁风、见花落泪、望月生悲的林妹妹之类的女子,要么属于那种长得好看、心灵手巧,既是美女,又是才女,就和林徽因、杨澜之类的女子,因为太弱,因为太好看,只能怜香惜玉、好心呵护,如果一拳下去,一命呜呼,岂不后悔莫及?所以只能说一句"好男不与女斗"作罢;第二种是与女人势均力敌,如果开打,有八成取胜的把握,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即便取胜,也有一种胜之不武的意思,不如说一句"好男不与女斗"扬长而去倒显得有几分潇洒;第三种是女人要么是孙二娘那样的母老虎,要么是穆桂英那样的巾帼英雄,要么是郭芙蓉那样的大嘴泼妇,态度嚣张、一口脏话、动手动脚、还会先发制人,根本打不赢,与其自取其辱,不如说一句"好男不与女斗"开溜了事。
关芳蔼就属于第一种女子,我不仅可以轻轻松松的遏制她的攻击,还可以轻轻松松的扭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那个小小的卫生间,让她*着粗气、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塑料袋在我的手指之间被碾碎,那些白色粉末不断线的落到便池里被流水冲走。
"你**的是个疯子!"她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你知道这值多少钱吗?"
"不知道,因为我从来不沾这些东西!"我将她带出卫生间,推回到那张沙发上:"怪不得一些人会因此倾家荡产呢,怪不得一些人会因此执迷不悟呢;怪不得一些人会因此铤而走险呢,怪不得一些人会因此掉脑袋呢,大小姐属于哪一种?"
"你这个疯子!"她咬牙切齿的充满敌意的盯着我:"我会让你死的很惨的!"
"我师傅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他老人家说我会死得很安详,因为我死的时候,所以的心愿会全部实现,想达到的目的也全部呈现在眼前,别无遗憾的!"我会望着她那张充满**的脸蛋不无遗憾地说着:"可是我听说像你们这样的瘾君子倒是会死的很惨的,不是骨瘦如柴,就是全身溃烂;不是头上长包,就是脚**脓;不是躺在深山老林里暴尸荒野,就是躺在城市某个垃圾堆里奄奄一息,可就是不能断气,那才叫一个惨!"
"你不会是戒毒所派来的吧?"本来对我充满仇恨的关芳蔼突然像是找到一种希望似的站了起来:"有***、丁丙诺啡腓、二氢埃托啡吗?"
"瞧瞧,怪不得梁姨说你进戒毒所就和考艺术学院一样容易呢,原来都是老油条了!"我叹了一口气:"如果我说没有,你会不会说可乐定、洛非西丁、东莨菪碱也行呢?"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药名的?"她又对我产生了怀疑:"你**的到底是谁?一会儿是中联保险的,一会儿又是区记美食的,一会儿又是戒毒所的!"
"我是干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小姐不能再对我说脏话。"我在警告她:"小时候你的嘴很甜,有人说是因为你吃了红糖的原因;到了海珠北路,也是一个乖乖女,可是自己没能把握好自己,加上这个社会又教坏了你,这是很可悲的。可是这不关我的事,我只知道我已经忍你很久了,这是最后一次,要知道我很会打耳光的,虽然我很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