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办?"漂亮女生就会开始发愁:"两位姐姐都买奢侈品,我以后给罗汉总不能买一块日本产的电子表吧?总得是一块来自钟表王国的瑞士表吧?可我现在不是没钱吗?要不就等着我以后参加工作再给他买。"
我很诚恳的对维维说:"小阿头,手表可是卓越的标志--欧米茄!"
马君如是一个比田西兰含蓄的多,又比翦南维腼腆的多的好看女子。
虽然我们每天晚上都仅仅是一墙之隔,虽然知道彼此的心里都已经有了对方的进驻,虽然她已经敢于在我面前穿着一件薄如蝉翼、里面空空荡荡的睡衣出现,虽然我也开始敢把自己的平角裤留给她洗,可是我们都没有勇气彼此再前进一步;虽然她的房门永远为我敞开,她在洗衣服的时候也会偷偷去闻我的衣服上的男人气味,虽然她已经敢于在需要单独出行的时候要我陪着,有时候在店堂里也敢当着众人的面,两个人头抵头的一起吃饭,感觉到一股温馨在我们之间升华,可我们还差关键一步。
如果某一天我在郑河和别人打牌玩麻将,到了半夜还没有回去,马君如就会拿着一个小电筒很准确的找上门来。或者说我还有老师布置的作业还没有做完,或者说我明天还要出门干活,而她真是被那两姐妹委托和安排的监督员,村长就会气急败坏的踢我一脚:"滚,要不是看在豆腐西施的份上,赢了钱的家伙还想走?门都没有!记着,明天晚上继续!那些民脂民膏怎么吃进去就得给我怎么吐出来!"
有时女老板就是找上门也会和我的堂客似的一声不吭的站在我身后看我出牌。她的牌打得很好,甚至是出神入化的水平,经常会在身后用指头碰碰我,提醒我注意。而且不知为什么,只要她出现,我就能有如神助,很快就能胡牌,都是带彩的,就有些大大小小的**堆在我面前。而其他的人后来也纷纷效仿,把自己的堂客或者女友带来助战,却不见任何成效。供销社主任就会把我赶走:"这是怎么回事?只要女老板一露面,嫩伢子就赢钱,是不是有些邪了门?"
输赢对于我其实不太重要,只不过喜欢麻将"和为贵"其中与其他的棋牌乐所不同的内涵与乐趣,也有些想在实战中提高自己的竞技水平的意思,还有些加强男人之间交往和沟通的意思。这是一句真话。自从那个矮个子的领导人酷爱和推行麻将以来,无论是官场还是商场,无论是学富五车的教授还是为五*米折腰的老百姓,相互沟通的方式除了请客送礼就全变成了麻将桌上的交流,这就是中国特色。
一个漂亮女人无论在那个地方出现都是会受到欢迎的,马君如也不例外,可是只要是她的出现就使得我不得不尽快的起身离开牌局跟着她回家。
走在郑河空无一人的青石板老街上的时候,她款款的走在我的身后,两人相隔一步的距离,男在前女在后,这也是一种规矩,和媳妇会娘家恰好相反。听得见清脆的高跟鞋的鞋跟在青石板路上发出的声响,看得见地上现出的长长的女人身影,心里就有了些异样的感觉。就在街心停了一下,等女老板走到和我并肩的时候,就很容易地一把**了她的小手。
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我会采取那样的行动,不仅是没有任何预兆的,也是那么大胆的,虽然是在夜深人静的街上,还是吓了她一跳。她本能的想抽手离开,可我已经从那种柔若无骨的把握中感到了愉悦,就把她的小手握紧在自己的手掌里。其实她想挣*不过就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我的进一步的把握使得她明白了我的心意,就顺从的让自己的小手留在了我的把握之中,悄悄的把身体贴近了我,让自己的柔肩时不时的就能碰上我的胳膊。
那天晚上因为那个气氛所营造出来的一种期待是被村长和供销社主任给打破的。他们也是打完麻将刚散场,饥肠辘辘的两个郑河的大人物根本没有留意我和那个妖艳的女子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扣在一起,只是记得我的蛋炒饭是一绝,还有女老板调制的米粉佐料也不错,就大呼小叫的又找来了和他们同样意犹未尽的一些男人,吃过东西以后就在望江楼又一次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