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力就叫苦不迭,后来这就成了一个笑话。
肖德培的名字实在是太响亮,无论上哪一个政府部门或者**窗口去办事,都会受到热情的款待,要办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立马就会得到积极响应。有人说,那是因为看在住在那栋楼的市委书记的份上,可是后来王大力调走了,那些人却热情依然,就不得不叫人佩服这个弥勒佛似的肖外长的人格魅力,更叫人信服的就是肖外长从不搞摊派,不管做什么活动和办什么事需要资金,就会去向那些有钱一族进行募捐,那些人也乐意出钱,其中那个因为从事地产建设、也因为房价上涨而大赚了一笔的马长喜最慷慨:"有朝一日我也要和人家一样打回老家去!"
谁都知道他说的自然是王大年了。
谈不上什么东西方思想的撞击、也谈不上什么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反正经过三十多年改来改去、变来变去,消失的是我们自己的优良传统,取代的是日益盛行的个人主义和崇洋媚外;淡薄的是五千年文化底蕴孕育出来的中华文明,张扬的却是一些丑陋的不能再丑陋、肮脏的不能再肮脏的那些别人的污泥浊水。这话是肖德培说的:"那个离了几次婚、却因为绑上了大腕又一次出人头地的汪峰不就是因为在新歌的歌词里写得过于露骨和低级而引起一片谴责声吗?所以才会有人调侃地说,那个假扮愤青的家伙爱上头条大可不必如此这样,不知是歌词太**还是国人不懂艺术,反正还是让那个国际巨星芬芳的**将他埋葬吧!"
像这样态度鲜明的评论,二十四号楼的人听了除了表示赞同的也就是听听而已。因为在他们眼里,那两个人谁也不是什么好鸟,一个不知在多少男人的怀里打过滚,最后却没有一个将她收入囊中;另一个本来就拿爱不当回事,今天搞大这一个女人的肚子,明天又为另一个女人讴歌,借着女人**,一想就又是一个小白脸,没什么可说的。可谁也不会想到那个在外人面前还显得有几分腼腆、不爱出头露面的罗汉突然会慢悠悠的蹦出一句话:"不过我们这栋楼的人都知道田大妈的那个地方现在会将谁埋葬的。"
"九斤,你疯了!"那个即使徐娘半老却依然长得很好看的田大妈一下子就羞红了脸蛋,跳起来就把王大年打得抱头鼠窜:"你忘了小的时候还吃过我的奶呢,石头和小俐前几天还说过,你这个王家老五也是我的小儿子呢!"
"您说得很对,谁都知道南正街的所有当妈的都是我的母亲,在不会吃百家饭以前,我本来就是吃百家奶长大的嘛,这有什么稀奇?"他一边逃跑一边还在争辩:"那都是小猪所说的多少年以前的事了?我问的是现在!"
"现在怎么了?老娘过一百年还不是你的亲妈!"那个原来是个女裁缝的田大妈除了心灵手巧,就是能说会道,说出话来滴水不漏:"那个地方又不是没被你啃过,又不是没被你玩过?又不是被你当过枕头?你要是愿意,老娘还是随时奉陪!"
就有一帮大妈级的女人在为那个泼辣而又心直口快的田大妈叫好。
"说得好,所以就会对大妈的那个芬芳的地方充满了向往!"王大年也在大声叫好:"可是我的印象中,您的那个地方却是被乳汁装得满满当当的。现在阔别三十年一定今非昔比了,不过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和您重温过去的那种好时光,那就得让肖叔用些气力和技术把您重新'组织'起来,充满**的和人家汪峰一样会唱'我*息着、幻想着、混乱着,来吧,姑娘,用你芬芳的**来将我埋葬,震撼我吧,达到高地……'"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田大妈就在满世界找东西去打那个也很会说笑话的王大年。
"您知道我学过功夫吧?拳脚不怎么样,可对付您还是绰绰有余的;您知道我在外面什么都干过吧?所以除了脸皮厚,身上的肉也很经打的!"那个男子汉一边笑着一边在说:"不过只要您答应帮我对肖叔吹吹枕边风,答应出山当我的掌舵人,我就很愉快的放弃那种重游故地的想法,把那个地方让给他老人家。"
大家就又在叫好,不过这一次却是在为罗汉绕了多大个圈、到最后还是把那个心直口快的田大妈引进了自己所设好的那个陷阱里而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