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方奎凑上来,亲热地捶了他一拳:“奶奶地,还在这吹呢,一顿按摩消受了三天?唔……还别说,精气神儿挺足。”
“那是,警花的粉拳绣腿,挠痒痒一样。”
在号房里混了两周,对他们的习气多少有了些了解,张胜也尽量用这些地痞流氓的语言风格说话。
满脸青春美丽疙瘩痘地小白羡慕地砸巴嘴儿:“妈妈的,那是警花,要是让我亲上一口,就是拿她那脚丫儿踢死我都乐意。”
“是啊是啊,那可是女警啊,她的皮靴踩我头顶上我也不敢放个屁啊,啧啧啧,别说把她压在下面了,光想想你亲她那场面,我地大鼓槌就敲起《将军令》来了。”
“哈哈哈哈……”,一群犯人淫荡地笑了起来。
张胜当日故意激怒秦若男,就是希望她打伤自己,自己受了伤,他们必定要送去医院抢救地,审犯人动动刑,上边会睁只眼闭只眼,可你要把事闹大发了,那可没有再罩你了。再说,人是看守所带出来地,你要把人弄的半死不活地,想这么送回去,看守所也不干,谁不怕担责任啊?
这个动机他当然没必要说给这些犯人听,其实他不说大家也猜得出他当时的用意。故意做出带点痞气的样子,有助于他在这个环境的生存。在这里,和这些时而戴上面具、时而赤裎相见的犯罪份子打交道,他已经渐渐体会到了说谎话的必要。
在号子里有时是很有必要用大话包装一下自己的,包括那些大哥级的人物,他们向人说起自己以前的风光时,无不夸大其辞,大加虚构成份,什么天天下馆子、去夜总会、包小姐,砍人的时候招呼一声就是百十号兄弟,这么说都是为了自抬身份、让人敬畏而已。
狱里如此,外面的世界也是一样,出国镀金、海龟而来,考研教育、mba,
形、假文凭……,男男女女、官官民民,无不是为了的更有价值,实是天下大同啊!
牛管咳了一声,训斥道:“好了好了,给你们脸了不是?时间到了,都滚回号子里去!”
许多人还想凑上来和张胜说话,见他训斥,只得各自向自己的号房走去。方奎拉了张胜一把,和同室的几个人簇拥着他往回走,同时低声说:“看见没,牛管今天挺客气的。”
张胜奇怪地说:“是啊,啥事这么开心,他老婆生了?”
“生个屁啊,你哥们来看你了,不让进,也没说你被审到住院,你那几个哥们就给你存了些代金券回去了。他们一定是从中捞了好处了,吃人嘴软。对你自然客气点了。”
说到这儿,方奎羡慕地伸出手,反来复去地比划着:“我靠,大手笔啊!你三个哥们,一人给你存了一万,到底是生意场上的人,有钱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生意场上地人,朋友落难还能这么讲义气。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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