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不知你可听过:‘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这句话?”,看到柳玄点头后,又道:“既然这有与无相生都可以相互转化,前后都可相随,那这步法为何不能由守转攻呢?”
“由守转攻?”柳玄听到这话,脑海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但想再捉住的时候,却怎么也捉不住了,尽管眼前的黑石犀牛来势冲冲,但这时他心中却不甚重视,还在想着黄老所点的话,皱眉说道:“那黄老就算这步法真的可以转化成攻击,可是这没有一点力量的,能行吗,那打倒眼前的这皮糙肉厚的黑石犀牛吗?”
“少爷,还是没有完全明白老朽所说的话,什么才是攻击的力量,什么又是防御的力量,只是原为它们表现所体现出来的不同吗?少爷‘他山这石可以攻玉’说的便是这个道理。老朽如此说,不知少爷可明白。”
“他山这石可以攻玉。”一瞬间,柳玄明白了刚才所一闪而过的明悟是什么了。
“小子受教了。”柳玄向黄老诚心地感谢道。
“我现在的步法,没有攻击力,但是我的敌人有啊,要是让我的敌人以它的力量来攻击它自己的话,那不就行了吗?你说这世上有这么笨的人吗?不好意思,这年头这么的人海了去了,不,应许说是这样的野兽多了去。”柳玄在心中得意地笑着,特别是看到那野兽暴躁时的神色时。
看到柳玄一次又一次得避开那‘黑石犀牛’的气势逼人的冲击时,亚伯心中也放松了许多,眼睛中闪过一丝喜悦,还带着几分惊奇道:“如果说第一次是运气的话,那么这下来的几次呢,还可以说是运气吗?”扫视了一眼这一会功夫就被破坏得利害的场面,已经有十来棵巨树从中而断,倒在地上了,地面之上更像是被狠狠地犁过一般,“看来也只能是靠这种方法,慢慢地磨死它了,但愿它不会使出那一招吧……”
“犀牛啊,想来你也累了把,撞了这么多下,那么就让我拿你来试一下刀吧,这可是我新的突破啊。”柳玄明悟后,再看向这只黑石犀牛时,双眼中带着几分兴奋的光芒来,要是这只野兽懂得他的目光的话,不知会不会起屈憋得不行呢。
柳玄嘴角上带起一道微笑,右手快速地向后一靠,紧紧地握着“风吼刀”的刀柄上,向上方快速地用力一抽,“唰”的一声响,风吼应声而出。他目光紧紧地看着黑石犀牛,刀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半圆后,那刀身上斑驳的“铁锈”闪亮登场,道:“这种感觉太好了,这就是手握宝刀,纵横沙场的感觉吧。”他猛地一蹬地,风吼刀的刀尖斜指着大地,冲向那野兽。
“我知道你心中的委屈,虽然如今的我没有你当初的主人那般强大,但是我会让你的威名,再一次被铭刻在这大陆上的,来吧,让我们一起斩杀这第一只野兽。”对于黄老深信不疑的柳玄,自然不会认为这如同乞丐一般的长刀会在碰撞中断开,反而深情地和它对起话来,他深信这是一把有着灵性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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