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满腔怒意的林木洋,在走到床边,看到郝连娇娇因为难受而紧皱眉头的绝美容颜,顿时又生不起气来,竟然从内心深处生发出几分爱怜来,这个曾经原本自己深爱着的人,又是伤得自己最彻底的人,此刻就静静的躺在自己的眼前,可以任由自己折腾报复,然而此刻,心中却是一个恶的心思也想不起来,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心思,那便是爱怜。
忽然又为郝连娇娇感伤起来,为了郝连牧,她甘愿放低身段与自己周旋了那么久,二如今为了郝连门阀,她更是不惜用自己的一切来达成这个目标,甚至将自己送出也在所不惜,这,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吗?
心中忽然有了这个疑问,坐在床边,再次看向郝连娇娇的时候,忽然惊讶的发现,这位美貌的姑娘,郝连娇娇也正睁达了眼睛,正看着自己。
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醒了。
林木洋正欲开口,不想,郝连娇娇先开了口,道:“就这样了吗?费尽心思将我灌醉,谁么也不做,就这么完了么?”
这话顿时激起了林木洋心中的怒火,心中冷笑,暗道,你果然准备好了献身了啊!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表明上却还是装作不明白的样子,说道:“那要该怎么做呢?你告诉我怎么做就怎么做。”
郝连娇娇顿时气结,心想,这家伙完全是个无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装作一副不懂人事的样子,干咳一声,声音细如蚊蚁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出这话的时候,林木洋看到,郝连娇娇的脸颊顿时变得通红,心中顿时怒气全消,心里暗道,想不到郝连娇娇正的会做到这个地步,原先积攒的怒气在这一刻像是得到了释放一般,重重的叹了口气,问道:“秘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这话像是触到了郝连娇娇的伤心地般,她忽然流出热泪来,身体一颤一颤的,抽泣起来,林木洋还从来没有见过郝连娇娇苦过,忽然又有些担心,急忙问道:“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郝连娇娇埋着头,摇了摇头,好一阵,擦干了脸颊上的眼泪后,才道:“你问我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难道你真的不明白吗?在这个天下里,我作为郝连家的独女,为了郝连牧的名头不至坠落,我便不得不这么做,那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林木洋就不明白了,好奇的问道:“郝连牧的将来,不是应该郝连牧主撑持才是吗,况且郝连牧里还有很多的人,也不必非要你一个女孩子来粉身碎骨吧!”
对于林木洋的反驳,郝连娇娇摇了摇头道:“你不懂。”
林木洋冷冷的道:“你不说,我当然不懂了。”
见林木洋虽然将自己灌醉,却没有做出过分的事来,还像是一个正人君子的样子,郝连娇娇对他的印象便改观了几分,接着又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在林木洋的一再追问下,郝连娇娇才向他吐露心声说道:“我们郝连牧并不是像其他的小牧那般,是大龙城里门阀的分支,我们是实实在在的东部神州顶端的十大门阀之首的郝连门阀的分支,父亲一直希望重回顶端门阀,这是他多年来的心愿,也是我们郝连牧的梦想,自从我们郝连牧在这个地方扎下来后,我们郝连牧便一直有这个梦想,而今这个梦想变落在了身为郝连牧主的独女的我的身上,你说我能不努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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