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丽个傻乎乎的,就望着她,“你怎么偏偏选了这么个人,”
酸梅腰一挺直,两手一摊,也是万千个不得已,“我也没办法呀,事儿赶事儿都凑一块了!那死老头子非叫我生了崽才把本该我得的那份家产给我,老娘凭什么不要?巧了,那天就这男的在我眼前晃,我又正好在排卵期,只有他了。”曼丽直摇头,太随意太随意了……那定海阳也倒霉,做好事送个老乡到当地卫生院,就被这“急于怀崽夺家产”的白眼狼盯上了……
据说,这货设计的“强上”戏码还挺周密,至今,定海阳还不知道自己跟这货已上过床,更别提已经“珠胎暗结”。之所以定海阳一直追着酸梅不放,是他以为酸梅偷了他的手表,嗯,这块手表是海阳母亲留给他的遗物,当然贵重。酸梅呢,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那表她见都没见过,上哪儿偷?就是现在陷入这么个困境,如果能证明她清白,就必须吐露出那天那个时间段他两在床上翻云覆雨!酸梅敢说呀?她肯定宁愿被他当成偷表的,也不愿暴露她其实是个“偷崽的”!
这一提到关于偷什么,酸梅立即就又跟照照有的话聊了,“要能搞块一样的表还他就好了,就怕是限量的,”
照照正好磕完手上一把,
拍拍手上的残屑,
慢条斯理起身,也拿起一个橘子,拨开,放他的曼丽手里,边不紧不慢说,“这也不是什么难事,首先你得知道那是块什么手表呀,限不限量都无所谓,甭说高仿,就是原厂家再做块一模一样的,又不是不行。”
“真的?”酸梅眼里明显燃起希望,接着又点点头,“也是也是,首先得把那表是个啥样搞清楚……”
好吧,曼丽个坨坨算把这件事记心上了,酸梅的事就是她的事,她可得维护着酸梅的周全……
话说,
那边那兄弟两一同回到家,还不是有些话要谈。
正阳好奇地问他哥,“你和那女的怎么回事儿?”
海阳却好似不愿意多谈,倒微笑着看着弟弟,“你和那女的又是怎么回事,她怀孕了,”停了下,“肯定不是你的。”
正阳一下脸通红,可嘴硬,还玩世不恭的样儿,“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的,”
海阳深深望着弟弟,忽然摇摇头,“没想到,你也是个痴情种。正阳,她是你心尖儿上的人,她要真怀上了你的孩子,你现在还站得住我跟前?早一步不离地衔她后面了……”
今儿,
海阳也算真正看清楚他这阎王弟弟的真面目了,
一听这话儿,
正阳一下就似垮了的,
直愣愣望着他哥,
半天,
才望向一边,
点点头,
“就算她没怀上我的孩子,我也想一步不离跟着她……”
海阳走到茶几边,倒了两杯水,拿过来,递给他一杯,
“她是有夫之妇?”
叫海阳没想到的,弟弟眼里一片凄恻,苦笑摇摇头,也不知是承认是有夫之妇,还是对这种境地的无望与心苦……
正阳喝了口水,好半天才缓过来,
再看向哥哥时,眼里又有抹决狠了,
“哥,你和那女的有什么瓜葛我不参合,就是,千万别连累曼丽,否则,我放不过你。”
一种孤注一掷的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