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yiruan.info “让你兄弟先用,头发脏成鬼了。”
“偏心眼。”姐低声嘟囔了一句。
我在灶前偷偷地乐了一下。
等我把头洗完后,月亮已经出来了。妈又让我把脏衣服都换了。
我穿上了妈递过来的干净衣服,一身舒爽。
妈提着篮子,趁着月色走向二郎沟。
“妈,明儿我自己洗。”我有些感动地对妈说。
“啰嗦得很,想看书就看书吧。”妈扔下一句话,直戳戳地走出了院坝。
今晚月光很好,我便搬了一张小凳子出来,坐在院坝里看着书。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
院坝下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妈。你回来了。”我放下书,上前迎着。
“看你的书就行。”妈并没把篮子给我。
我又坐在凳子上看着。
“进屋看去,外面冷。”
“没事儿,妈,才换的衣服暖活着呢,再说也费油。”我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让你进去就进去。”妈边晾衣服边催促着。
“平时不烧香,急来抱佛脚。”姐借机打击着我。
“你兄弟学习一直都比你好。”
“我可从来都没把衣服弄破过。”姐可能还在为皂角的事儿生气着。
“睡觉去。”妈对姐说着点燃了煤油灯,“虎子,进来看。”
“看你能考个状元不。”姐有些不平地扔下一句话,转身朝里屋走去。
“虎子,灯点了,进来看。”
“多费油啊。”我嘴上嚷着,还是把凳子搬了进来。
看着看着,一股烧焦的头发味忽然传到我的鼻孔里。
我伸手一摸,还没摸到头发,却撞到煤油灯上了。灯摇晃起来,看着要到了,二爷的训练这时管用了。另外一只手,快速地扶住了即将要倒下的灯,但是灯油却洒了我一手。还好,没撒到衣服上。
我到伙房去洗了手,回来继续看书。
一本接一本的书被我翻完了。
我打了一个哈欠,吹灭了煤油灯,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钻进被窝了。不好意思,当时我还没有穿**的习惯。那时我们还不叫它**,叫裤衩。
世界是物质的,大凡习惯的养成的前提也是要具备物质基础的。我之所以缺乏这个习惯一方面是因为没有**,这自然是客观原因。一方面是我觉得脱光了睡觉舒服,睡得踏实。
直到后来上初中,要住校,不穿**实在是有些不雅,妈才给我缝了条。但我晚上睡觉还是习惯不穿,才开始的几晚上,看见大家都穿着睡,便没好意思脱,也把**穿着。往往一觉醒来,发现屁股还在光着,**已经跑到脚底下了。为此还惹了不少人的笑话,说我是光腚推磨——转圈圈丢人。被笑了几回后,**终于老老实实地呆在屁股上了。
次日天刚放亮,我便起来洗把脸,然后朝锅里加水,接着就点燃了火,等着姐起来拌拌汤。但是等了一大会儿,姐还没见动静。我只好自力更生起来,到柜子里舀了面,然后添水搓面。这些活也不是第一次干,拌汤疙瘩不大一会便被我成功地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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