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yiruan.info 我舒了一口气,卢晓梅的身影再次映入我的眼帘。我的心终于安稳下来,也不再去胡思乱想了。
一学期就这样过去了,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新学期又开始了。
我走到校门口时,心里莫名地有了一种期待感,就像是先前从腊月起就开始掰着手指头计算过年的心情一样。好像是期盼有个新老师,又好象是期盼新课本,又好像是期盼会不会换新教室,也好像是期盼某个转班的新同学,但仔细一想,好像都不是,内心深处好像是在期盼某个身影,或者说是某个声音。
进了教室,来到座位,发现桌子的另一边居然空着。心里的那种期待一下变成了失落,我这时才清晰地明白,原来我是期待和卢晓梅相遇。
我坐在先前的位子上,心里想她怎么还没来?是不是转学了?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迟到了?是不是路上遇到麻烦了?……一团的疑惑笼罩着我,缠绕着我。直到班主任来到我身边,敲了敲我的桌子。我才惊醒过来,忙站起来,然后去收同学们的寒假作业。
等收完作业后,我才发现我的座位另一侧已经坐着一个人,心里这才慢慢地镇定下来。没错,那人就是卢晓梅。她今天穿这件红色的棉袄,头发辫着,状如麻花,不像去年只用皮筋松散地扎着。于是我的心又像快速落在鼓上的鼓槌,剧烈地跳了起来,发丝拂过脖子的那种痒痒和清香又浮现出来,跃然眼前。
“班长,作业。”卢晓梅拿出作业本,看着我。我的头马上低了下去,她的视线一点都不锐利,很是柔和,但我却不敢直面。我抓过她的作业本,匆忙地抱起其它寒假作业,匆忙地向老师办公室走去。
再次返回教室,便听到老蹲咋咋呼呼地喊:“今年老子终于不用再把牢底坐穿了。”听到他的声音,我心里的慌乱好像好了些,在教室门口又深吸了口气,走了进去。
“虎哥,老蹲今年再也不蹲了。”老蹲拍着我的肩膀粗声大气地说。
我不知道他那里来的自信,不过就是前进了十几名而已。但总不能说他张狂吧,毕竟他也进步了,我只好点点头,说:“老蹲看来得改名了,叫老升吧。”
“太难听,老升,老生,老是生,这个不行。计生办的该来抓人了。”老蹲大着嗓门如此这般地解读着我起的新外号,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
于是,哄堂大笑响起。
我大模大样地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来,东张西望着,好像是在打量什么一样。
这时,一只白净的手,一只拿着红袋子的白净的手,一只从我右侧伸过来的拿着红袋子的白净的手伸进了抽屉,于是手中的红袋子就住在了抽屉里。接着那只手,那只空着的白净的手便快速地躲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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