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yiruan.info 长大了的儿娃子老是待在家里,那将来肯定是没有出息的。于是又过了一年多,为了我的出息。在那个收获的季节里,老妈给我缝了书包。我跟在姐的屁股后面,光荣地成了一名背着书包去呀嘛去学堂的读书郎了。
那时的小学其实并不小,路远不提,偌大的操场便一下打破了我对院坝的认识,让我深刻地知道了什么叫广阔;接连排在一起的大房子围成了一个方方正正的长方形,让我瞬间清楚地明白了什么叫整齐的院落;
就在这个广阔的操场上,我经历了人生第一次大会。一排排地坐满了大大小小的娃娃,这娃娃里面自然有我。老师们在最前面坐定,中间则是略胖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站起身,挪过桌上摆放的奇怪木棍。本来不甚清楚的咳嗽声,此刻洪亮起来,传遍操场,紧接着高亢的讲话声便响了起来。于是掌声便自前到后啪啪啦啦地响了起来。这高亢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尿液憋满了的我尿泡。
大肚男的嘴巴终于离开了木棍,端起瓷缸,喝水润嗓。然后又是一片掌声自前到后响了起来。
接着人头涌动,朝厕所扑去。这人头中自然有我的一个。
茅斯很长,分成两个,男的一边,女的一边。
我闷头进了最近的一间,解开裤子,准备放水。惊讶地发现坑上满是蹲着的人,脸红的跟猪血一样地退了出来,尿也被吓退了。
刚出来,一阵冷风吹过,定睛一看,裤子居然还在大腿根处。
一帮子高个子男生哄然大笑,指着我的***,说:“这么小的鸟也想飞。”
我的脸更加红了,提起裤子向另外一边跑去。
“哈哈,还知道红脸。”一个男生嘻嘻哈哈地说。
我并没理会,低头往男茅斯走去。
啪,刚迈出脚,我便跌了个嘴啃泥。
“呦,还真的是个哈子(方言瞎子),走路都不看,难怪钻人家女茅斯去了。”一个男生戏谑着。
“女娃的勾蛋子白不白?”一个高个子男生流里流气地捏着我的下巴说。
通,那个高个子男生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从地上慢慢地爬起来,拍了拍手。
“敢还手,打他个碎怂。”那群男生一拥而上。
一阵啪啪声响起,但我的脸上并没落下手掌印,身上也没有。
但啪啪的掌印必然是落在人脸上,不是我,自然是那群男生。没错,那群男生垂着手灰溜溜地站在一旁,脸上红红的,有着明显的手指印。
“欺负新生,这就是你们高年级的能耐?”一个看起来很健壮的老师拍拍手说。
“老师,我错了。”一阵整齐的声音响了起来,自然还是那群男生。
那个老师背着手走了。
我也走了,走向男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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