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当面给他们表演活春宫了,几人面面相觑,暗自期盼跃跃,江哥真会玩儿,够刺激的。
危机顿起,尹蔓徒劳地负隅抵抗:“你胆敢碰我一下,我绝对把你碎尸……”
邵江对她无力的威胁置之不理,不容她讲完,已是上前雷厉风行地扯开了她的衣服!
“真以为老子怕你?”他肆无忌惮地拍拍她的脸,“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尹蔓对他恨之切骨,腕处被粗糙的麻绳勒得磨破流血,火辣辣地疼,仿若案板上正待宰割的羔羊,生死全掌握在他人手中,她岌岌可危地挂吊在崎岖峭壁边沿,即将跌入炼狱。尹蔓用着她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脏话辱骂邵江,而他满不在乎,手上的动作自顾自地延续下去,直到他的手探入她的胸口。
噩梦重演,新仇旧恨排山倒海而来,尹蔓畸形地缩着身子,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扭曲的尖叫!
她的声音如同一匹撕裂的丝帛,邵江停下手,高高在上地打量着她,丝帛的花纹虚张声势,实际根本无法承接铺天盖地砸来的冰雹。他见她彻底被吓住了,双手按住她的肩,趴伏在她身上,眼望着眼,鼻挨着鼻,阴森森地问:“还敢不敢再耍我?”
尹蔓没有回答,眼泪瑟索地沾湿了床单。
邵江想起那日他借着酒劲,顶着背叛容欢的耻辱与压力,全凭冲动地站在她家的楼梯口,深情款款地把自己的一腔血气真心剖给她看,满心以为她会接受。
当时她在想什么?
他异想天开地觉得他们能重新开始,睡觉时都在笑,幻想着漫长的孤独终于迎来救赎,度日如年地等到三天期限一到,兴高采烈地跑去敲她的门,却怎么也没回应,他越敲越心慌,不好的预感腾然而起,强行破门而入,迎接他的是空空渺茫的人影,与沉默的旧家具。
他当即明白过来,怒发冲冠,将她屋子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个粉碎!
她的逃跑把他衬托成了一厢情愿的大笑话!自尊心被践踏得一无是处,邵江止不住想到自己对她表白时,她内心不知在怎样地讥讽羞辱他,做梦都想将尹蔓抓住凌虐到她跪地屈服为止。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无数次想过就这么把尹蔓办了,仍她再倔强,不怕上到她不服输。
但他做不到。
容欢当年怎么死的,他此生难忘。
邵江起身下床,理了理衣服,漠然地说:“你休息吧。”
尹蔓死里逃生,烂泥一样颓然倒在床上,衣服被扯得七歪八扭,头发乱蓬蓬的,邵江转头骂道:“还看,把你们的狗眼闭上。”
保镖们遭了场无妄之灾,委屈地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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