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便从她身旁走过,步履焦急。
又是闹得不欢而散。
宋轻歌拧了拧眉心,当即在石凳上坐下,撑着额角。
“小姐,侯爷也是为了您好,您确实不该这么日日都给他摆脸色。”扶柔手里拿着那盒桃花糕,低下头劝慰她。
“可我一见到他,就想起当初的事。”她声音乏力,脸上也带了一丝疲倦。
“奴婢倒是觉得...”扶柔抿了抿唇,没敢再继续往下说。
“你想说什么?”宋轻歌撑着额角,催促她一声。
“奴婢倒是觉得,您与萧公子这么久未见了,他的话,兴许才是应该让您起疑心的。”
她提着胆子,说出这番话。
果然,她的这番话激到了宋轻歌,“你这是什么话?虽然我与萧哥哥这么多年未见,可他说的话,我从未怀疑过!”
她抬起头,将扶柔训斥了一番。
“是,奴婢知错了。”扶柔自知说错了话,当即低下头认错。
这下,宋轻歌紧锁的眉头才渐渐舒缓开。落镜笙手臂上的那条伤疤,她始终不曾忘记。
就算是与他这么多年没见,他也说出是她爹爹害得他们萧王府家破人亡的话来,她也不会怀疑他说的每一句话。
在她心里,她的萧哥哥始终未变,一直是她的萧哥哥,不会骗她。
“那这盒桃花糕还要送给落公子吗?”扶柔小心翼翼问她。
她看了一眼那盒桃花糕,眸中满是失落,“这盒送不得了,改日我会再做一盒。”
“嗯。”
扶柔拿着那盒桃花糕,进了里屋。
落镜笙站在屋檐上,看着苑落中那个单薄的身影,宋轻歌方才说的这番话,一字一句皆落入他耳中。
让他的心间,涌上一阵暖意。
这么多年来,除了云羽熵和云舞,他不曾从他人身上感受到暖意。他没想到,宋轻歌丝毫没怀疑他说的话。
他转身,要从屋檐上落下时,撞到了一个娇小的身子,“师兄,你怎么就要走了?”
云舞的声音,在他面前响起。
“我不是叫你不要到这来吗?”落镜笙不等她开口说第二句话,赶紧带着她从屋檐上落下,出了侯公府。
“我不过是在长乐府中待得无聊,所以便到这来寻你,你别骂我。”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落镜笙无可奈何地看着她,摇摇头自己往前走了。长街上人多,他走得太快,云舞怕被淹没在人群中,跑在后面急急叫他,“你等等我呀,师兄...”
“方才那盒桃花糕,她是不是给你做的?”云舞小声问他。
“是又如何?”
落镜笙没好气的回她。
“既然是给你做的,你为何不下去拿?”云舞想不明白,一直围着他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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