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秦墨池又看了她一眼,他娘认识朱权师徒的年月比他可长得多,知道的内情肯定也比旁人多一些,“你是不是也怀疑吴何是被他师父给害了?”
阿骊淡淡说道:“我谁也没怀疑。不过,以朱权的修为,若是有人拿他徒弟的身体当炉鼎,养了莫名其妙的兵器,他怎么会看不出?”
秦墨池顿时觉得三观都塌了,可怜兮兮的对刘晨说:“你都记下来吧。真相到底是什么,我现在想都不敢想了……”话未说完,脸色骤然大变。如果朱权收了吴何给他当炉鼎养着兵器,收了那坤是为了替他跑腿、抢劫、背黑锅,那李野渡呢?他打算拿他做什么?
阿骊猜到他在想什么,拍拍他的脸,两道秀丽的眉毛凶巴巴地皱了起来,“你给老娘冷静些,要是敢毛毛躁躁的坏了大事,老娘非打你屁|股不可。”
秦墨池,“……”
秦墨池吁了口气,“我知道,我不会莽撞的。”
阿骊仔细看他的神色,不怎么放心的给荣辛布置任务,“你帮我看着点儿他,这孩子年纪小,我怕他沉不住气。”
荣辛喜滋滋的答应了。他放着好好的地主不当,千里迢迢跑来钻耗子洞,纯粹就是为了讨好他师姐,别人死活跟他可没什么关系。好吧,看在师姐的面子上,以后勉勉强强把这个碍眼的小子也纳入自己人的范围里好了。
刘晨见阿骊年轻,一开始压根没想过这位就是秦墨池说的母上大人,即便到了现在,看到秦墨池对着她那张年轻娇媚的脸喊娘,仍各种不适应。不过修道之人寿命长,面相年轻一些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刘晨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也算有了一条重要的线索。”
秦墨池静默片刻,又问他娘,“朱权是个什么样的人?”
阿骊想了想,有些迟疑地说:“这人……不大好说。”
“不大好说是啥意思?”
“他是皇子,仪态风度自是无人能及,长得也十分英俊。”阿骊听到荣辛咳嗽了两声,抿嘴一笑,“这人极有文采,又带过兵,可以说是文武双全。又写得一笔好字,你小时候学着写字,我就是照着他写的帖子教你的。”
秦墨池瞟一眼荣辛酸的能滴下醋来的老脸,哭笑不得地说:“嗯,果然是货真价实的高富帅,钻石级别的王老五。”
阿骊又说:“不过他性格有些捉摸不定,不爱说话,总想是在想什么心事。对几个徒弟都很宠着,但犯了错的时候却会罚得很重……”
荣辛酸溜溜地说:“你观察的还真细。”
阿骊,“……”
秦墨池把脸转向一边,心里真心替他的情商捉急。
阿骊果然不高兴了,“我这是在跟警官交代情况呢,你打什么岔?如果对几十年的邻居都毫不知情,我这心得是有多大?早都不知被人收了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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