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志平忆起往事,往事历历在目。
早些年间,文志平年少时在川中经商打拼,被几个山匪围攻,他不敌山匪,在命悬一线之际,恰逢络英碰上,把他给救了下来,二人从此成为了至交好友,只是后来他们分别后,一个在峨眉山做了峨眉派的弟子,一个在黔中经营中百草牧场。
时至今日,两人已有十几个年头未见了。
文志平此番再见络英,深情厚意,自是难以言表。
络英深受重伤,文志平便无微不至的照顾络英,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他此刻坐在络英的身旁,想起了他们年轻时的模样,又见络英须发渐白,感叹岁月无情。
现在他只希望络英早些醒来。
文志平黯然神伤片刻后,便径回卧室歇夜去了。
冬日,星夜过后,第二日必定霜如白雪。
辰时,东方发白,太阳初升。
只听房屋内传出“痛苦我也”的喊声,梦圆梦轩飞速跑进屋内,但见文志平正扶着络英慢慢坐起来。
“师父。”梦轩梦圆犹如拨开乌见青天,眉头一松,再也没有丝毫愁意。
站在一旁的文志平道:“你这家伙,还真是睡个日出日落啊!”
“难得来你这个窝,怎么?多睡会儿碍着你了?”
“不碍不碍,你多睡会儿多睡会儿,最好是永远别醒来,哈……哈……。”
“哈……哈……”络英也大笑了起来。
二人一阵笑声过后,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只是啊,让你两个徒儿担心了。”
络英看着梦圆与梦轩,看着了她们的泪花,那是人在几近绝望之时万事皆转入希望而高兴的泪花。
“师父。”两个徒弟一声师父喊出,已是泣不成声,那是高兴的哭泣。
“傻孩子,哭什么,师父这不是好好的吗?”络英反倒抚慰起两个徒弟来了。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无事当好,”文志平道,“只是好多年不得见,这次须得多留你住几日。”文志平言语诚恳。
“那是自然,你看我这么重的伤,非得十天半月的是动不了的了。”络英说完,二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他们的感情只有他们知道,就像好酒,品过的人才知了其中味道。
络英笑得过了些,牵动了伤口,咳嗽了起来,梦圆梦轩忙去抚顺师父的胸口,以期让他喘气顺畅一些。
文志平探了探络英的气息,忙双手抵住他的胸口,输了些真力给他,随后去吩咐商管家煎熬几幅上好的药材来为络英疗伤。
络英虽说醒了过来,但气息极不谐和,忽强忽弱,不能走太远,只能坐下或躺着养神。
梦圆梦轩担心师父伤势,一直坐在床边照顾师父。
不时,商管家把煎好的汤药端了过来,梦圆试了试药温,便把商管家端来的药喂师父喝下,“师父,把药喝下。”络英缓缓起身,喝完了整碗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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