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跨步来到了亭子里,结结巴巴地说道:“打……打扰了。”
抚琴女缓缓站了起来,笑道:“无妨无妨。”
抚琴女裙子呈翠绿色,身姿娇媚,腰部紧裹,腰很细,胸脯很高,显现出少女应有的特征。
李向东听说过历史上的四大美女,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但那毕竟是历史,谁也没见过,美不美都成了过眼云烟。
而眼前的这个人是他实实在在瞧见的,感受到的,他可以主观的评判她很美。
对于女人的美色,向来都有两种男人,一种是纯属像赏春景明月般欣赏女人的人,而另一种是与之**交合的人。
李向东自然是第一种,他在亭子里站着,竟不知道说什么,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无奈,他只好沉默不语,静静的听着轰隆隆的雷鸣声和滴滴答答的春雨声,观看着外面被雨打得七零八落的花、叶,以此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春雨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瞬时之间,天光通明,阳光普照。
抚琴女走出亭子,去看被雨打败的花,似是在怜惜那残碎的花儿。
“啊……”只听一声惨叫,原本走着的抚琴女一下子坐倒在了地上,翠绿的裙子被地上的泥泞污染。
李向东见状,急忙向前探视,原来抚琴女是被盘在花枝上的一条春蛇咬了脚踝。
李向东急中生智,他舅舅逼着他看的书籍现在终于派上了用途。
他忙在路旁随手拔起一株“七叶一枝花”,放在被雨打得净白的石头上磨烂,对那抚琴女道:“姑娘,你怕疼痛吗?”
那抚琴女眉头紧锁,点头道:“怕,怕得要命。”
李向东取一根树枝给她,道:“你把它含在嘴里,忍一忍。”
抚琴女把树枝含在嘴里,用力咬住。
李向东抽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在抚琴女那蛇牙咬伤处划了一个小小的“十字”口,伤口流出黑色的血;用手在发青的伤口周围缓缓挤压,欲让毒液充分流出;把捣好的药敷在伤口上用布扎好;从身上撕得一块布条,在抚琴女伤口约三四寸处绑上,对抚琴女道:“姑娘,没事了,休息些时日即可。”
抚琴女额头汗珠如豆大,树枝上牙印横生,感激的道:“谢谢大哥,我叫百里杜鹃。”
李向东:“不客气。”
百里杜鹃欲起身走动。李向东忙止道:“姑娘,千万不可乱动。”
抚琴女止步,调皮的道:“我叫百里杜鹃,不叫姑娘。”她似乎忘了痛处。
李向东道:“不好意思。百里姑娘,乱动的话毒血会流向全身的,且让药材在伤口处先驱散一些毒血再走。”
百里杜鹃应道:“哦。”
李向东问道:“百里姑娘,你家在那里?你不宜行走,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抚琴女看了看李向东眸子通明、清澈如水,才点头应允,“谢谢大哥。”
少女的芳心第一次背在男人的身上自然是跳得特别厉害,但她却有说不出的安全感。
小道之上,露水满枝叶,在雨后初晴的阳光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混浊的山水哗啦啦的流。
“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吖?”
“木子李,旭日东升,李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