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被水秀儿一番言辞说的面上发烧,偏偏确实是自己理亏,无由辩解。望着水秀儿微嗔的脸庞,周生心中尴尬,手脚都有些不知往何处放了,更别说解释什么。
见周生貌似难堪,唯恐再说下去惹他生气发怒,水秀儿急忙转移话题道:“你去把那处宅子定下来就是。我回头给族人打个招呼,赶明儿要各地的族人给我送点钱过来。周生,我们需要他们每人送多少?”
周生有心说越多越好,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寻思了一下,盘算道:“那处宅子要2000两黄金方才能买下来。再加上我们要添置佣人、家俱,还要留些用来维持家里日常的花销。这样加起来,有1万两黄金就够了。对了,若是有古董、字画之类的,顺便送些也好。总之,看你族人的心意吧。”
水秀儿点头应了,自起身用秘法通知族人“表示心意”不提。
周生虽然料得水秀儿能够弄来银两,但是真正当那些给水秀儿送钱的人来的时候,周生还是给吓坏了。
自从水秀儿用秘法通知族人孝敬后,短短三日功夫,已经有十几拨人,打着水秀儿家人的旗号来拜见水秀儿。每个人来的时候,都带着成群结队的各种肤色、种族都有的仆人,还带着用数十辆甚至上百辆装饰豪华的马车拉着的数不尽的奇珍异宝。用来装礼品的马车之多,若是碰巧有几个送礼的人遇到一起的话,周生所住的客栈门前那条宽敞,漫长的街道,都不够马车停放的。一辆比一辆豪华的马车光排队就要排到另外一条街上去。
这些看上去富贵到了极致的水秀儿所谓的“家人”,在见到水秀儿的时候,却是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小心谨慎,甚至有的激动得浑身颤抖的,将用纯金制作的礼品单子放到水秀儿面前请她过目。若是水秀儿点头表示满意的话,便一个个高兴的似乎得了什么崇高奖励似的,满脸的喜悦,小心无息的,低着头,面对着水秀儿慢慢退后几步,离得远远的磕上几个头,表示对水秀儿的敬意,以及肯收下自己东西的感激。然后水秀儿便会挥挥手,示意这些“人”可以离去了。所有离去的人,不管来时的排场多大,走的时候都是孤身一人返回,带来的马车和仆人就都留下来作为附赠送给了水秀儿。若是水秀儿对礼品不满意,或者看过礼品单子后不置可否的话,那些送礼的便似犯了大错误般,在水秀儿住的客房外直挺挺的跪着,水秀儿不开口便不敢动一下。直到水秀儿示意他们可以离去时,方才敢起身告退,回去再收拾一份礼品呈上。罚跪时间最久,是一个看上去只怕有百岁的老者,居然在水秀儿门外不吃不喝的跪了两天两夜。没有水秀儿发话,谁劝都不敢动一下。直到周生替他求了个情,水秀儿点头表示允许后,激动的痛哭流涕的老者方才敢起身告退。这来送礼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最小的是个看上去还不到十岁的童子。几个年纪大的,甚至比那罚跪的老者看上去还要老一些,走路颤颤悠悠,似乎一不小心便会散架一般。更夸张的是,第二天的时候,还来了一个孕妇,一个身穿孝衣,似乎从葬礼上专程赶来的孝子模样的人。来的所有“人”虽各不相同,但在面对水秀儿时,却无不显得诚惶诚恐、敬畏万分。水秀儿在客栈众人眼中,顿时神秘、高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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