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伯邑考,父皇曾经的世子,但最后王位却被自己曾经的弟弟取走,自己却落个身陨的下场。而现在再去看处境,却是依然如此,似乎那皇位也已经变成了赵桓手中之物,而既然是父皇出手觉醒的赵桓,那么也就是说自己又一次的被抛弃了。
想到这里,赵楷的脸‘色’一边,对着余容度说道,“国师,孤王有一事相求,还望国师能够看在父皇的面子上成全在下!”
称呼很重要,这是余容度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最突出的感受,就如现在,对方那话里称呼一大堆,却各有各的意思,就连自称都换了俩,却又把赵佶称回父皇,这么一来,这事情,似乎很难办。
余容度想了一下,立刻就明白过来,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虽然困难点,我也能做到,但是我不能做,这件事不但是我不能做,就是你的父皇也不会做,你就是去求陈抟老祖或者观音大士,也不会完成心愿的。你的存在必须是世俗凡人之身,这是最后一道底线,谁都不会逾越的。”
说道这里,余容度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尽管有些话我不想说,但这次我不得不说一句,这是你的两位父亲对你最大的爱!”
“为什么啊?”赵楷急忙上前问道。
余容度当然知道,却不能告诉他,你是最后的防线,一旦赵佶和赵桓撑不住了,你是要拿来顶缸的。只有一个世俗凡人的皇帝才能有可能得到各方的承认和谅解。
摇了摇头说道,“不为什么,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但现在,不成,所以,你现在最大的任务是找陈抟老祖看看能不能恢复或者分离出赵佶的神魂,时间拖的越久,成功率就越低,所以,你还是尽早的去华山的好,毕竟,这才是当务之急。”
看了半天,赵楷最后也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在余容度这里得到什么,毕竟他得到的信息已经够多的了,做事倒也果断,只是冲着余容度一抱拳之后,转身就大踏步的离开了这万寿宫。
望着赵楷那离开的身形,周天藤忽然出现在余容度的面前,有些不解的看着他问道,“这本身就是机密,为什么要告诉他?”
余容度缓缓的转过身,坐在那桌子前,直接说道,“还能为什么啊,就是把他支走啊,我觉得他再在这东京城里呆着,拍是不安全,这附近能够护得他安全的地方,又能够有因果不得不保护的他就只有华山了,当然我也没有骗他,至于能不能成,就看他的造化了,还有我那徒弟的造化。呵呵,再说了,我跟那陈抟还有一点纠葛,当然也要把他拉下水了,他以为那华山之赌就不算因果?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有些事终须要还的。”
说道这里,余容度自嘲的笑了一声,然后对着周天藤说道,“就是我,这不也要还。毕竟人家也让我担了好久的帝师之名。我也不能太冷血。能努力救一把的还是救一把的好。”
“你是蛇妖,本身就是冷血的!”周天藤这个时候确实难得开起了玩笑,笑着说道。
余容度一愣,这长久以来他所算计的都是如何的保全神州,如何的能够让神州子民躲过这场浩劫,却早就忘了其实他不是人,而是一条妖蛇。只是望了望这人工堆起的小山之上,那微微浮动的枝叶,指着那夕阳缓缓的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周老觉得现在的形势一片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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